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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華看著他臉頰燒得通紅,低頭鼻尖對鼻尖地輕蹭著,低哄道:「我沒聽見,你再來一聲好不好?」

沈槐安眼睛裡蒙上一層水汽,毫無威懾力地瞪她一眼,轉身向屋內走去。

自己剛剛鬼使神差地應了她,明明聽見了還裝!怎麼以前沒看出這人這麼多壞心眼啊,慣會欺負他。

還沒走幾步,猛地被人拉住手,重新捲回懷中,鋪天蓋地的親吻落下,沈槐安抬手摩挲著跟自己接吻的臉龐,腦子在唇舌糾纏間完全地迷濛了。

這段時間沈槐安像是突然長開了,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一分不含糊。

腰肢依舊是又細又窄,宛如柳條一樣纖細盈潤,不堪一握。偏偏有的地方慢慢的變得肉乎乎起來,如同一捧酥綿的雪堆,總叫人心癢癢的很。

「你!」沈槐安猛地一僵,呼吸急促起來,心臟強烈的跳動一下比一下強,身體抑制不住地燥熱起來,腦子裡嗡嗡直響,不由得軟了身子陷進去。

思緒紛亂間,他掀起低垂的眼睫,眼底還帶著被褻玩出的秋水盈盈,上挑的眼尾像是染了胭脂般嫣紅,貼著鶴華耳畔輕聲道:「進、進屋。」

黃昏的餘暉灑滿大地,秋雨綿綿,秋風卷著細雨斜撲進窗裡,沈槐安仰頭怔怔地望著情人墜下的汗珠混著雨露一滴滴砸在窗邊牆角的莖葉上,柔弱無依的草莖被砸彎了腰,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似的發出聲聲哀鳴。

「小貓。」鶴華輕笑一聲,又去追著那抹糜紅不住地親吻,「再叫一聲?」

沈槐安抿著嘴,水盈盈地望著她,愈發軟下身子向她求歡討憐,甚至難耐的小幅度搖動著腰肢,連他的腳趾都害羞地蜷縮了起來,以為如此便能讓鶴華翻過這話茬,不再逼他做那羞人的事。

可憐他初嘗情愛,怎麼明白此時越是溫軟乖順,越會被人連皮帶骨地拆吃入腹。

「好、好姑娘……你今兒是怎麼了?你饒了、饒了我吧……」他壓著嗓子,說得小聲又委屈,一雙半闔的貓眼泛著不正常的艷紅,漆黑的眼失焦地睜大一瞬,像是墮落進無盡的黑夜,茫然又無措。

看起來可憐極了。

預想中的輕柔憐惜並沒有出現,反而是更加疾風驟雨地壓制,他像獨自航行在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惶恐無依地緊緊攀附著面前的人。

溢滿淚的雙眼微眯,淚珠滾落,眼前的迷濛散去,他終於看清那人還帶著戲謔的笑,不明真相的以為是自己不夠努力。

想叫她多疼疼自己。

隨心而動,勾住了鶴華的脖頸將她拉下,討好地在唇心落下一吻,貼著唇角嘟囔著情話,偶有幾聲貓叫似的哼唧。

直到背脊發軟,他才睜著貓眼失神地恍惚意識到什麼,來不及細想就被腦中持續發出的嗡鳴聲掩蓋,連視線內的房梁都在忽明忽暗地變化。

雲雨初歇。

沈槐安輕喘著氣,想從窗邊軟榻上起身,酸軟感瞬間傳了過來,阻止了他想坐起來的動作,他哆嗦著手指攏了攏衣襟,想繫上系帶,半晌才勉強挽了個歪歪斜斜的結扣。

鶴華挑眉看了片刻,沒忍住笑出聲,千金一丈的水煙緞被人團作一團扔過來,她伸手抓住,隨意塞進懷裡,湊過去覆上微涼的指節,帶著他重新系上一個漂亮工整的繩結。

「還等嘛?」

沈槐安咬咬牙,啞著嗓子恨聲道:「回、家!」

馬車只能停在宮門外,鶴華穩穩噹噹地背起他,沈槐安圈住她脖頸,洩憤似的側頭咬了口眼前的耳垂,小聲道:「避著人些。」

「嗯?你不是不讓我在宮裡翻牆跑跳的。」

沈槐安抬手「啪」地一聲打在她肩上,「你這會兒聽我的了?」

鶴華嘿嘿一笑,「那你抱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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