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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槐安收拾好,天色大亮,推門只見庭院中被昨日的暴雨沖洗得光潔,樹枝綠葉在晨曦中露出醉人的翠色,偶爾隨著微風,偶有幾顆圓潤的露珠滴落。

今日是個好天氣,沈槐安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頓覺神清氣爽。

「今兒早膳別讓他們送進來了,我去前廳那塊兒吃。」

說不定還能碰到她呢。

想著沈槐安又倒回來,再照著鏡子規整著領口,端詳著後退兩步,不甚滿意地說道:「拿件艷色的衣袍來。」

陳一思索一瞬,為難地說道:「大人您平日常著素色,這次也按照往日置辦的行李,這……艷色的怕只有您的官袍了。」

司禮監秉筆太監的官服就是亮眼的紅緋色。

沈槐安嗤笑一聲,嘲諷道:「穿那玩意兒出去,生怕別人看不出來這是倆太監?」

陳一乾巴巴地陪笑了兩聲,說道:「小的這就吩咐下去,讓採辦的來。」

沈槐安想著揚州地帶的人都好顏色,愛鑽研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連忙喚住陳一叮囑道:「還有……你去打聽、打聽,把現下時興的養容粉、頭油還有養顏方子之類的,不拘價格,都給我弄來。」

「小的知道了。」陳一應答道。

自家大人這是怎麼了,一連兩日都奇奇怪怪的,居然還要採買這些女兒家的東西,往日洗臉都是用最普通的香胰子,什麼時候講究過這些。

沈槐安捋了捋碎發,端量半刻,略一點頭說道:「成了,走吧。」

前廳的小二機靈,見沈槐安帶著陳一從後院出來,忙聲招呼道:「這位爺樓上請啊,貴客都在三、四樓用膳,樓上有小隔間更襯得您的身份不是。」

陳一看眼沈槐安的臉色,拒絕道:「就在前廳尋個桌子便是了。」

還沒等人帶路,沈槐安瞧見昨天坐的那桌還空著,微抬下巴,點道:「那桌。」

那桌位置好,大門、前廳一覽無餘,盡收眼底,還在一個角落裡,不會有不長眼睛的來打擾。

「哎、好,您請好嘞。」

沈槐安帶著陳一剛坐下,昨天那個小二就拎著茶壺過來,笑道:「您二位用些什麼呀?」

剛倒完茶,放下的同時抬眼對上沈槐安張望的側臉,小二暗自腹誹道:「怎麼個意思,昨兒自己喝了不算,今兒還呼朋喚友的來蹭茶水喝?」

視線在兩人中轉了一圈,撇撇嘴暗忖有錢人真摳門。

陳一站在沈槐安身後,正對小二的臉,將小二神情變化看得一清二楚,擰眉呵斥道:「你,瞎看什麼呢?報菜啊。」

小二愣了一下,揚州城富庶繁茂,太監這種東西也是偶爾能看見的,只要見過的大概都有個印象,「醉仙樓」作為揚州城有名的酒樓之一,自然南來北往的都慕名前來,小二也接待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

陳一這聲呵斥有些尖利,小二一聽便明瞭二人身份,心中暗罵倒黴,這些閹人最是小心眼,面上不顯,討好地說道:「小的嘴笨!人也沒什麼見識,二位爺好氣度,小的看愣了,勿怪、勿怪。」

沈槐安點了菜不一會就上齊了,他止不住地朝大門處望去,「醉仙樓」生意不錯,哪怕是大早上都有不少人前來,他生怕看漏一眼,錯過了鶴華,口中的食物都顯得味同嚼蠟。

磨磨蹭蹭地吃了快一個時辰,他還沒瞧見鶴華,便朝陳一說道:「你辦事去吧,我就在這兒坐會兒。」

陳一回道:「是,大人。」

「對了,你去查查周齊他們家最近進出的是什麼人,來幹嘛了……與他有關的都查清楚。」

「是。」

沈槐安支著下巴,一坐就是一上午,他也沒覺得多難熬,反倒還咂摸出點甜來,眼見進門的客人越來越多,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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