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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走了以後,很快就過年了,我就近去慈山市場給二女兒買了過年衣服,一身粉色綢緞外套,衣服上邊鑲嵌著花朵,褐色的袖子與褲腿,很是漂亮,二女兒也長大了一些,兩週歲了。大女兒如意,提前給她從來街裡的衣服攤位上買了一件紅色的中長上衣,一條淺棕色打底褲,孩子很是喜歡。其它的扎小辮的都不貴,髮卡頭花,也都買了,我與偉民好說話,都沒有準備買新衣服,以往的舊衣服可以了,偉民過年有西服,有大衣。四弟來了還說,“姐姐,你也可以買點衣服。”我說:“算了吧,今年也不怎麼能穿,以後吧!”有了孩子,總是想著節約些。如果四弟不走,我們可能去武安市場轉轉,他能幫著帶孩子,偉民看二女兒,大家一起都不累。只是弟弟走了,去了他岳父岳母家裡。弟弟還小,剛剛上學畢業,剛剛工作,就有了物件,就成了家,物件看著很好,但是要吃要喝,還有她的家人,小弟總是看著很愁眉,說話也是感覺經濟有壓力,掙錢少等等話語。弟弟還有了小孩,他很累,要是能在我們家輕鬆一下,談談心事,也許會好點。
弟弟不在,我們草草過年,每年也沒有幾個來拜年的,就是鄰居男男女女,幾個人結伴來問個好,偉民也不出去。他的大兒子帶著他的媳婦孩子來一趟,給父親、爺爺拜個年,我給孩子壓歲錢,也沒有多少話說,相互客氣問候一下,他們待一會就走了。
我與偉民在家裡,別人也不知道我懷孕了,因為我很少出去,冬天天冷,穿的都是大棉襖,我的更是寬大,好像都遮擋住了,反正沒人問過我。
過年孩子都很高興,他們早早會穿上新衣服,扭過來,扭過去的。大弟來了以後,過年也怕他孤獨,就在二十九可心過生日時候,把他們全家人一起叫過來,三十初一都在我們家中,大家一起過個年,初一下午沒事了,他們就回去了。我來回還能跑,做飯,捏餃子,炒菜,燉雞,都做得簡單。
每年過年,初三初四街道體育館就有活動,初三初四二人轉,初五初六唱戲,唱的都是豫劇。初七初八等以後就是觀燈,各個分廠單位做好的各種各樣的大燈,代表新時代的宇宙飛船燈,過年的屬相燈等,都展示在體育館周圍,裡裡外外,高數十米,燈火輝煌,展覽一直到正月十五過後。路邊有賣各種孩子玩具的,還有各種手提燈籠的,熱鬧非凡。正月十五晚上七點半,總廠單位組織還會放煙火,四周圍村子裡的人也都來看,二六七二的工人及家屬也出來看,煙花在學校的樓頂上放起,夜裡美麗的煙花綻放,一個接一個,紅橙黃,二十多分鐘,甚至半小時不停地煙花炮竹聲,感受如此近的煙花,別有韻味。正月十六、十七還要表演舞龍、耍獅子、耍龍船、耍黃馬等等活動,然後正月十七最後一天,十八一切活動結束。節日活動,我也沒有落下的看了,正月十五鬧元宵,元宵也買了,賣元宵的現場做,黑芝麻的多些,我們也吃了。
人生美好,女兒也高興,二女兒更是,帶著她特別開心,孩子快快樂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要當小姐姐了。
我身體也很好,出去也不太累,偉民經常帶著二女兒,走哪裡都不願意留下,“爸爸出去,你出去嗎?”女兒也總是睜大眼睛說:“去,去去!”二女兒非常可愛,穿著過年的新衣服,扎著小小的小辮子,精神的很,走起路來一路小跑,也不摔倒,還穩穩當當的。我抬眼,孩子的身影定格了一下,讓我永遠記住一個瞬間孩子的美好……
正月十五過後,我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我心情平靜還好。小弟過了初六辭去了他原來的工作,去北京了,我很想他,但是他已經有家了,不再是單純只有自己的弟弟。他去北京,但是孩子、媳婦怎麼辦?在孃家還是在自己家?誰照看他們?
弟弟與我說,因為妻子,他還與學校鬧了矛盾。弟弟自己怎樣都好說,他有了媳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