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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屋內後,梁絮白不由分說地把人打橫抱起,快步走向臥室。
身體陡然懸空,嚇得鬱楚迅速環住他的脖子,待反應過來後才慢慢鬆開:「快放我下來,還在錄節目呢!」
「不怕,我跟導演打過招呼,他們已經把你房間裡的攝像頭關閉了。」梁絮白踢開房門幾步來到床前,將他平穩地放下。
鬱楚耳根發燙,頗有些無措:「你這樣堂而皇之的,就不怕別人多想?」
梁絮白蹲在床前撩開他的褲管,一邊檢查腳踝的傷一邊說道:「你真當他們傻嗎?我來節目組這麼多次,恐怕他們早就知道咱倆的關係了。」
咱倆的關係?
鬱楚怔怔地看著他,脫口問道:「咱倆什麼關係?」
梁絮白用指腹輕輕摩著那截紫腫的腳腕子,擔憂鋪滿臉頰,眉頭也蹙得緊緊的:「咱倆什麼關係你不清楚嗎?」
「嘶……疼!」鬱楚被他沒輕沒重地按了一下,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此刻也顧不得糾結他們之間的關係了,急惱之下把人推開。
梁絮白又纏了過來,握住他的腿腹輕柔地捏著:「我給你檢檢視看有沒有傷到骨頭,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鬱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少頃,梁絮白起身坐在床沿,將話題引入正軌:「袁殊有沒有對你說什麼?或者問過你什麼?」
鬱楚:「沒有。」
梁絮白:「也沒有反常之處?」
鬱楚:「沒有。」
男人的眼皮落下半分,沉吟幾秒後說道:「我去和他談談。」
「不行!」鬱楚搖頭,,「如果你說出去的話,他就知道孩子是你的了。」
梁絮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可這孩子本來就是我的。」
鬱楚無奈地閉了閉眼。
上午在果園發生意外時,他確實因為這個突發狀況慌了神,心緒久久不得平息。
這幾個月以來,他一直被腹中的小生命所困擾,
哪怕到了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完全接受自己能懷孕的事實。
所以才會想方設法想要去掩飾、去隱瞞,將這份「不堪」深藏心底。
許多人都會在慌亂時總會做出錯誤的判斷,甚至失去理智,鬱楚也不例外。
因為腹中的秘密被暴露了,所以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聯絡梁絮白,把內心的恐慌告知給對方。
直至冷靜下來後,鬱楚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依賴。
這種依賴並未讓他感到心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須臾,鬱楚淡聲開口:「還是我去和他說吧。」
《山居2》前前後後歷時三個多月,總算在今日收官。
八位固定嘉賓們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所以錄製最後一期時,導演特意為他們準備了一場送別宴。
鬱楚傷了腳,許多小遊戲都無法參與進來,但大家也沒忘了他,彼此間的互動絲毫不減。
臨到最後,眾人配合他和袁殊再次宣傳了一波《荊棘之夜》,與觀眾相約寒假,不見不散。
晚上錄製完節目已經十點了,眾人忙碌了一整天,早已精疲力盡,下工後迅速回到各自的院落裡洗漱入睡。
袁殊的家在京城,所以晚上不會留宿在這裡,他的兩位助理已經收拾好行李,決意離去。
出發之前,袁殊發現鬱楚正拄著柺杖立在院中,身邊不見奚曉曉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的身影,當即朝他走去,問道:「怎麼不回去休息?」
鬱楚凝眸看他,欲言又止。
袁殊笑了笑,調侃道:「捨不得你袁殊哥哥?」
此刻院中並無旁人,唯有白熾燈散發出幾慮淺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