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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楚被這句「咱們的孩子」筐住了思維,但面上依舊平靜:「這都是商家的噱頭,誘騙消費者的話術,你也信。」
「我當然信!」梁絮白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大嫂從懷孕初期一直在吃燕窩,後來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子,那面板,別提多滑溜了。」
鬱楚忍不住笑出聲:「小孩的面板本來就光滑細膩,不然那些護膚品gg為什麼要拿嬰兒肌膚做宣傳呢?」
兩人就燕窩的事爭執了許久,最後鬱楚念及他一片心意,便妥協了:「今天的燕窩已經放涼了,有點腥,我明天晚上再吃吧。」
梁絮白嘴角上翹,心情頗為愉悅。
眼下已近十一點,鬱楚睏乏不已,開始下逐客令:「我要睡覺了,你快出去吧。」
之前為了方便照顧鬱楚,梁絮白陪他睡了半個月,後來鬱楚身體康復,兩人又保持到原來的距離。
梁絮白「哦」了一聲,慢條斯理地下了床。
離開之前,他說:「給我摸摸?」
鬱楚的睡意被這句輕浮的話激退了不少,他詫異地看向梁絮白,整張臉寫滿了抗拒。
梁絮白掩嘴輕咳:「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摸摸孩子。」
鬱楚側過身背對著他,淡淡地說道:「晚安。」
他沒有明確拒絕,梁絮白便使出了賴皮勁兒,重新爬上床:「那我不走了。」
鬱楚瞥了他一眼,旋即躺平,輕輕拉開被褥。
蠶絲睡衣之下的身軀瘦削單薄,從肩頸到腰際的線條蜿蜒有致,彷彿只需輕輕一合手,就能把那截韌柳似的腰握住。
他剛泡完澡,身上還裹挾著絲絲縷縷的潮氣,湊近了還能聞到薰衣草精油的氣息。
明明是安神的味道,此刻卻莫名讓人亢奮。
而本該平坦的小腹,如今竟奇蹟般地孕出現了一點弧度。
大抵是梁絮白的視線太過黏膩,鬱楚不由分說地拉上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梁絮白抱怨道:「我還沒摸呢。」
鬱楚閉上眼,徹底不理他了。
梁絮白頗有些無奈,留下一句「小氣」便離開了。
兩天後,梁絮白的父母從坎培拉返回國內。
與此同時,鬱楚飛往京城面試香水gg。
此番梁父梁母回國,老爺子特意把三兄弟叫回家吃了頓家宴。
梁老爺子上了年紀,平日裡血壓偏高,所以梁宥臣嚴令禁止他飲酒。
不過今日情況特殊,難得大夥兒都高興,老爺子啟封了一瓶珍藏的紅酒,梁宥臣不想拂了他的興致,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不可貪杯」,便沒再阻攔。
家宴,談論的話題大多都圍繞金融方面,梁父梁母一邊與老爺子說家常,一邊匯報著坎培拉分公司的情況,梁絮白聽得耳朵癢,於是默默地喝起了小酒。
不多時,金融話題結束,眾人開始討論梁三少爺的終身大事。
他們之所以越過梁宥臣直接跳到梁絮白的身上,是因為梁宥臣早在六年前就已經向家裡人出櫃了,所以催婚這種事,一般落不到他的頭上來。
於是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弟弟被催婚,臉上隱約掛著笑。
梁絮白瞪他,然後借著酒勁兒開始撒潑:「我和二哥一樣,不結婚。」
梁母聞言,立刻糾正道:「你和你二哥哪能一樣呢。」
他可是個gay!
「怎麼就不能一樣了?」梁絮白說道,「咱們家大業大,又不需要和別人聯姻,我結不結婚、和誰結婚有什麼關係呢?」
梁母恨鐵不成鋼,轉而向梁老爺子求助:「爸,您批評批評他,這小子只聽您的話。」
梁老爺子瞥了梁絮白一眼,冷哼道:「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