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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大彪背起了秦震甲,和郭班長一起打車將他送往了醫院,醫生拍了x光片後,果然是骨裂了。寇大彪看著秦班長的左腳打上了石膏,不禁想起了當初的元子方。
雖然只是一次無聊的摔跤引起的意外,但在這個連隊,每個人的命運似乎也都是交織在一起的,秦班長一受傷,他既不能參加機降演習,又不能參加連隊樂隊的排練。對於現在的連隊來說,可謂是損失慘重。
寇大彪心裡卻隱隱感覺到,不止連隊機降的演習要輪到自己了,而指導員小頭肯定又會喊自己去排練節目了。
指導員章雷隨後也匆忙地趕到了醫院,他看見秦震甲打上了石膏,連忙直搖頭地問道:“怎麼搞得骨折了,接下來排練節目怎麼辦?”
秦震甲舉起手中的柺杖,對著章雷笑了笑,“沒事,這不還有柺杖嗎?”
章雷若有所思地望著一邊的寇大彪,似乎在考慮著什麼,而寇大彪卻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上午的摔跤讓寇大彪不禁回憶起自己第一年外訓的時光,當時的他們二排也是在小樹林裡摔跤,而當時在場的人,許多都已經離開了。
一年過去了,他自己也清楚,他並沒有履行當初對老兵的承諾。他沒有成為撐起四班的頂樑柱。但他也明白了,除了那幾個老兵,沒人會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努力奮鬥過。
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現實,從來都只是看結果,不會去看過程。儘管他曾努力想靠實力贏得別人的認可,但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越跑越偏了。
寇大彪明白,他努力過,自己知道就足夠了,人這一輩子總有遺憾,他敢說沒人比他更熱愛噴火這個東西,他自己覺得他就是一個合格的戰士。
就在寇大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指導員章雷突然對郭班長開口道:“要不,讓秦震甲住院吧?今天下午,炮團的主任就要來連隊蹲點了。”
“他如果住院,誰照顧他呢?他現在這樣,一個人也不方便啊?”郭班長回答道。
“寇大彪,要麼你留在醫院,照顧秦班長,反正醫院這裡你也熟。”章雷轉頭看向了寇大彪。
寇大彪突然又有些莫名其妙,但如果真的能留在醫院陪護,這對他來說,肯定是再好不過了。
“寇大彪,你怎麼說呢?”郭班長嚴肅地望向他。
寇大彪猶豫了一下,“我不想留在醫院照顧別人。”
“指導員,我不要住院,這鬼地方誰待得下去,一股味道就聞得我頭暈。”秦震甲拄著柺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那主任如果問你,你就說走路不小心扭傷了,不要提上午訓練摔跤的事。”章雷表情嚴肅地繼續叮囑道。
寇大彪一行人回到防化連後,整個連隊的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大家揮舞著掃帚和抹布,從宿舍到門口的衛生區,每個角落都在進行著大掃除。
午餐過後,大家沒有休息,繼續打掃衛生,整理內務。每個床架的縫隙內都要保證沒有一絲灰塵。周深則在連隊門口,拿著粉筆在宣傳欄的黑板報上繼續修補完善。
下午時分,炮團的政治部主任乘坐小車,來到了工化營的門口,在營長和教導員的陪同下,正式來到了防化連。
走進連隊的門口,主任第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精心製作的宣傳黑板報,他駐足觀看,眼中流露出讚許:“這個黑板報不錯,防毒衣,防毒面具都畫得非常逼真。”
緊接著,教導員給指導員章雷使了個眼神,眾人便一起來到了防化連具有光榮傳統的樂器室。章雷滿懷自豪地開始講解:“這裡每件樂器都有著它的故事。”他詳細介紹了1945年綏遠雙古城戰鬥中使用的衝鋒號,以及西南剿匪時期使用的羊皮鼓等,每一件樂器背後都有著豐富的歷史。
主任看到樂器室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