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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裡魏觀明好像說了什麼,和老闆打了聲招呼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包廂內就剩下霍乘一個人。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今天霍奉仲說的話,被偷拍的照片上是他和沈秀竹兩人當時一起逛超市的場景。
彼時他正拿著薯片問秀秀吃不吃,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偷拍,並且在這之後竟然還去騷擾了秀秀,他完全不知道。
是他的失職。
而至於是誰做的這一切,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霍乘伸手將桌上已經開啟的一瓶酒拿過來倒進杯子裡,他則靠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喝著,神色陰鬱,完全沒有了面對沈秀竹時溫和穩重的模樣。
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然而還沒等霍乘反應過來,電話就已經被單方面地結束通話,一瞬間霍乘還已經自己聽錯了。
他最開始沒管,繼續自顧自喝酒,直到外面街道上的聲音越來越少,四周萬籟俱寂,霍乘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好像還有個電話沒有接。
他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半闔著眼將隨手扔在桌上的手機拿過來。
待看到螢幕上赫然是沈秀竹的未接來電時,霍乘混亂的思緒一下清醒了大半,連忙回了過去。
「秀秀?」
沈秀竹嗓音中似乎含著睡意般模模糊糊:「喂,哥哥。」
霍乘放下酒杯,這才意識到現在好像已經很晚了:「已經睡下了嗎?抱歉,剛才沒有聽到你的電話。」
沈秀竹瞥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時針已經走向數字「2」,他聽著對面霍乘比平常更加低沉沙啞的嗓音,問:「哥哥,這個時間還在忙嗎?」
「嗯,有些事情沒有做完。」霍乘隨口解釋,沒有多說。
沈秀竹卻追問:「什麼事情?」
從前在霍乘解釋說有事情要做的時候,沈秀竹一貫都是點點頭說知道了,從來不會過多的詢問細節,這是沈秀竹第一次嘗試問關於霍乘的事情。
他想多瞭解一些關於哥哥的事情,當然也包括他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忙。
霍乘同樣頓了頓,自然不能真的告訴秀秀他在半夜喝酒買醉吧,故而他隨口撒謊:「嗯,導師留下的一些實驗材料需要整理。」
沈秀竹窩在被子裡,控訴:「啊……哥哥剛入校就這麼忙嗎?你的導師也太不人性了。」
霍乘應和著,和他一起控訴某個從開學開始就實行放養政策的導師:「是啊,秀秀以後選導師一定不要像我這樣。
「嗯,我會讓陳伯好好把關的。」沈秀竹點頭認真道。
「不說這件事了。」霍乘問,「秀秀半夜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有什麼大事,我想問哥哥下週五晚上有空嗎?」沈秀竹這才想起來最開始給霍乘打電話是為了什麼,他輕聲說,「萬聖節我想和哥哥一起出去玩。」
「好啊。」霍乘繞過一堆空掉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一口答應沈秀竹的邀約,聲音帶著一貫的溫和縱容,「正好秀秀秀在學校也學習一天了,出來放鬆放鬆也好,萬一學壞了身體怎麼辦。」
沈秀竹忍不住笑起來,窩在被子裡蜷了蜷腿:「我才不像別的oga那樣身體那麼弱。」
「好好好,知道秀秀最健康了。」霍乘帶著笑意的嗓音響在耳邊,已經完全將魏觀明臨走前說的計劃給忘得一乾二淨,「萬聖節那天我會準備好糖果的。」
沈秀竹嘴張了又合,還是決定先不給哥哥說會給他準備衣服的事情:「嗯,那哥哥晚安,我睡了。」
「好,秀秀晚安。」
霍乘結束通話電話,原本鬱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起身去洗漱。
一直到躺在隔間的休息室時,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