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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自己發燒了,可能因為腺體發炎。
伴隨著熱意,沈秀竹身體愈發滾燙,像是被陽光暴曬的乾花,一碰就好像要碎掉。
於是他向身上的人求助:「腺體……」
身上的人聽到沈秀竹低喃的求助好似笑了一下,問:「秀秀腺體怎麼了?」
「疼,好癢……熱……」
「到底是疼還是癢?」
沈秀竹自己也疑惑了,他努力想睜開眼睛,但眼前好像被一團厚厚的水霧矇住一般,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身前跪在他身側的男人。
沈秀竹眼眶泛紅,發燙的腺體讓他身體變得格外敏感,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貫穿他全身,他無助道:「……我不知道。」
他緊緊抓住眼前人的胳膊,渾身汗濕,可憐兮兮的,眼眶熱得快要流淚:「幫幫我,幫幫我……」
「秀秀,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沈秀竹此時宛如溺水之人抓住湖面上的最後一塊浮木般,一切全循著本能行事。
他坐起身主動靠近身前的alpha,抵著眼前人的胸膛緩緩垂下脆弱的脖頸,輕聲道:「咬……」
alpha寬大的手掌心有一層薄繭,他覆上沈秀竹的後脖頸緩緩在後面摩挲,聲音低啞而危險:「秀秀說什麼?」
沈秀竹渾身顫抖,他手不自禁拽進眼前人身上的衣服,呼吸滾燙,艱難道:「腺體……咬一口。」
「好。」
隨著話音落下,身前的alpha毫不猶豫的咬上沈秀竹後脖頸脆弱的腺體。
「哥哥……」
剎那間 ,鋪天蓋地的資訊素往沈秀竹體內傾瀉而入。
嗡——!
沈秀竹猛地睜開眼。
他胸口劇烈起伏,愣愣地盯著昏暗模糊的天花板好半天意識才漸漸回籠。
赤裸的腳蹭了蹭床單,輕輕一動就已經感覺到腿間的泥濘。
沈秀竹沒有管依舊發麻灼燙隱隱跳動著的腺體,他抬手蓋住眼睛,掩蓋住泛紅的臉頰。
「……哥哥?」沈秀竹聲音疑惑。
為什麼……會夢到哥哥?
不對勁,他不對勁。
第二天一早,陳伯又一次敲響沈秀竹房間的門。
「小少爺,您收拾好了嗎?再晚就要遲到了。」
正在陳伯疑惑不解時,房門悄悄開了一條縫,沈秀竹從門縫間露出半張臉:「知道了陳伯,我收拾一下書包,馬上下樓。」
「好,那我在樓下等您用餐。」說罷,陳伯自然地離開,對從門縫裡若有似無冒出來的資訊素一無所覺。
房間內,早已經收拾好的書包掛在椅子上。
沈秀竹將床上堆著的娃娃盡數移到地毯上,看著髒了一塊的床單頗有些束手無策。
眼看著時間快要來不及,他匆匆將床單扯下來疊了疊塞進垃圾桶,連同昨晚的睡衣睡褲一起。
講臺上老師正在講一道物理公式,推算過程已經寫了整整兩大塊黑板。
沈秀竹坐在教室裡,盯著黑板黑板的眼睛漸漸失焦,腦海中情不自禁想起昨晚的夢。
夢中的alpha掌心帶著薄繭,摩挲著痛癢的腺體,然後在他的要求下狠狠咬下去……
叮鈴鈴——
下課鈴陡然響起,沈秀竹猝不及防被嚇了下,手中無意識轉著的筆掉在地上 。
許延看著沈秀竹將筆撿起來後又開始出神,他問:「你怎麼了?」
沈秀竹頭也不抬:「沒什麼。」
許延抬了抬眉,剛想說話,忽然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花香,他頓了頓,詫異地看向沈秀竹,猶豫道:「你……最近的資訊素水平沒有問題嗎?」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