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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竹同樣皺眉看著霍乘,目光不解,在他看來,無論什麼都不值得哥哥冒著身體健康的風險去豪賭。
「既然答應了,那就開始吧。」霍風看向魏觀明,「我們兩個都同意,應該沒什麼異議了吧?魏觀明,別愣著了。這樣吧,如果霍乘輸了,我也會讓舉報你的人親自去認罪,怎麼樣?」
魏觀明面色難看:「用我的腺體賭。」
「我可不稀罕你的腺體。」
霍乘看向魏觀明,已經不想多費口舌:「魏觀明,開始吧。」
話音剛落,霍乘就感覺衣角微動。
沈秀竹手上抓著霍乘的衣角沒鬆開,低聲道:「哥哥,你為什麼要賭這麼大,沒必要的……有什麼事情,實在辦不了的話,我也可以去找爸爸——」
沈秀竹的話被打斷,霍乘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道:「沒事的,不用擔心,也不用去找你爸爸。」
霍乘拉開沈秀竹抓著自己衣服的手,似乎也感覺到他的憂慮,低聲寬慰道:「秀秀要不要去轉轉盤?」
沈秀竹沒動,偏過頭沉默地不再看霍乘。
最後還是由魏觀明來撥轉盤和彈巢。
第一發由霍風先開始。
是空倉。
霍乘將槍從對方手裡拿過來,順手想遞給沈秀竹,就看到旁邊沈秀竹手交疊著的手握得緊緊的,指尖泛白。
他收回視線,快速朝自己打了一槍,扔給霍風。
緊接著第三槍第四槍都是空倉。
一直到第五槍。
霍風將槍拿過在在手裡轉了轉,面上帶笑:「如果這一槍還是空槍的話,那你就輸了。」
霍乘盯著他,淡淡道:「我知道。」
魏觀明不滿地看向霍風:「你這麼自信,不會是作弊了吧?」
「怎麼會?」霍風勾唇,神態自然,「你們見過的槍可比我多,有沒有問題你們應該再清楚不過的吧?而且這可是實打實的六個彈巢,雙方都一樣的機率中彈,我能作什麼弊?」
魏觀明「哼」了一聲,本來就是隨口一說噁心噁心他而已,聽到解釋不耐煩地催促道:「行了,知道了,快點打吧。」
霍風將槍口對準自己,動作依舊不急不緩,面上一絲勢在必得隱藏不住地冒出來:
「聽說好運的人,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段得到幸運女神的眷顧,說不定,今天就是我的幸運日呢?」
說罷,霍風在眾人或冷靜或緊張的注視下輕輕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彈殼掉在地上。
霍風手懸在半空,左輪手槍滑落,原本放鬆的笑容陡然一僵,他不可置通道:「不可能!」
魏觀明率先不屑加嘲諷:「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也說了,這本來就是公平的遊戲。」
霍風胸腔起伏,眼睛死死盯著霍乘:「你做了什麼?」
霍乘神情未變,語氣平淡地反問:「我能做什麼?」
「你……」霍風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魏觀明站起身,警告他:「願賭服輸。」
霍風握了握拳頭:「……明天那個人就會去自首。」
魏觀明:「還有另外一件賭注呢?」
霍風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至極,他看向霍乘。
然而霍乘只將手裡的一枚長刀片放在桌子上,說:「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霍風深吸一口氣:「你真要我的腺體?」
魏觀明:「你這話就奇怪了,賭注是你下的,現在你輸了說這話有什麼意思?指望霍乘善心大發不要腺體就這樣放過你嗎?」
「如果今天輸的人是霍乘,你八成已經給迫不及待想把他的腺體給挖下來了吧?」
霍風一張臉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