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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得逞後的快感令人慾罷不能,彌隅無法滿足,轉而只想要得更多。
他很惡劣,這個時候只想看雲落哭出來。
雲落殘存的意識裡還保有那麼些清醒,他知道這樣分不清愛恨的吻終究不該發生在此時的他與彌隅之間,於是伸手要將人從身後推開。
他的手肘向後頂過去,撲了個空。這才發覺彌隅一直虛撐在他的身上,胸口和他受傷的背懸著半拳的距離。
他並不想承認此時承了彌隅心細的恩惠。
這一路上除了正在發生的這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彌隅的種種行為怎麼想都算得上以德報怨。而他自己農夫與蛇?
這經不起推敲,再想下去,倒成了他不像話。
他只是不想對著彌隅低頭而已,就好像一直拿第一卻被人反超了一樣不痛快。成為別人的手下敗將明明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卻難聽見他親口承認自己的失敗。
他依舊無法和彌隅天降一般的好運和解,卻也知道彌隅不該做背負罪名的那一個人。……
他停下動作,抬頭看見兩人貼近的手腕之間,通訊器正閃爍著感應燈光。
「雲落,」他計上心頭,按下自己手腕通訊器上的某個按鈕,又命令道,「開啟通感系統。」
雲落慌張地將戴著通訊器的那隻手往回抽:「我不」
彌隅早有防備,抓著他的手腕放在面前,強制按下按鈕:「那我幫你開。」……
在堅持了許久的邊緣,他終于堅持不下去了。他扒在懸崖邊的手漸漸鬆開,向下墜落、墜落,似在空中飄了許久,他落在了一個人的懷裡。
彌隅看到他一側的眼睛裡墜下一滴淚來,輕擦過側臉碎成幾顆,懸在頰邊,像幾粒珍珠。另一側的眼睛濕成了一片,凝成的水滴沒有落下去,掛在了睫毛上,搖搖欲墜。
他將雲落頰邊的珍珠吻乾淨,也吻上那道新鮮的紅痕。在分不清抽噎還是喘息的聲音裡,他將手指埋進雲落半長的發:「好了,結束了。」
「我們扯平了麼?」beta的抑制劑在這個時候失效了。雲落聽清了彌隅的話,這樣問回去。
「沒有,」彌隅壓低斬釘截鐵地回應,「永遠不可能。」
看著雲落變得迷茫的臉,他心裡的那些迷茫卻似乎漸漸散了。
我們扯不平。不只是因為互相虧欠,而是因為我不想,雲落。
【作者有話說】
有刪減,很多。
第64章 相同胎記
雲落再睜眼時,洞腔裡依舊一片昏暗。他似乎趴著睡了個好覺,身下一件軍裝,背上還披了一件。抽抽鼻子,滿是血與精液混在一起的腥氣。
想起前一晚的種種,他只想立刻逃離這裡。慌然間起身,卻沒有想像中那般黏膩,連前一晚一片狼藉的股縫都十分清爽。
視力和聽覺已經恢復了正常,在洞腔與外室的連線處,他捕捉到一個人的動靜。
「醒了?」那人見他醒了,走過來,「天已經亮了,還有最後十二個小時。」
雲落一時沒反應過來:「你怎麼在那裡?」
「我不在這裡是該在隔壁那裡麼?」彌隅戲謔地調侃,「還是你覺得我不該守在那,得讓顏言撞破咱倆同床共枕才好?」
雲落沒應聲,才要站起來,被人按著肩膀又坐了回去:「做什麼?」
「別激動。易感期過了,下一次沒那麼快,」彌隅收了一副調笑神情,正經問道,「昨天連線通感的那一瞬間,你是不是也看到什麼了?」
雲落盯著他,許久後喉結一動:「嗯。」
彌隅急切追問:「你看到什麼?」
雲落片刻猶豫,還是選擇告知:「起火了,從很遠的地方蔓出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