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當雲霽學會撒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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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停下動作,墨竹知道結果出來,他好奇探頭:“主,您算的啥啊?”
墨竹明白,國師沒有打誑語的習慣,能告知,他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果不其然,國師表情平淡,將珠串盤幾盤,纏回手腕:“青川和南小姐。”
月光之下,那成串的白玉像一溜夜明珠,幽幽泛光,十分稀罕人。
墨竹耳力好,前些日子翎風細細說來時,他站在門口,把王爺和一位女子身體互換之事,聽得一字不落。
現在國師再次提及王爺和南小姐,墨竹略加思索,便明白他說的是這件事。
墨竹一直跟在國師身邊,算是看雲霽長大,他按耐不住求知慾,語氣急切:“結果如何?換得回來麼?”
像是墨竹話裡有什麼好玩字眼般,國師聽後,猝不及防,“噗嗤”一下笑出聲。
國師向來情緒不外露,這一笑,已算破功。
深吸幾口氣,國師把笑意憋回去,恢復平常任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模樣。
眸子一垂,他細細整理起白玉珠串,聲音幾不可聞:“英雄難過美人關。”
縱使國師音量不高,墨竹仍聽得清,他想了想,不解地發問:“唔,他倆誰是那個英雄?誰是那個美人啊?”
國師嘴角勾起,笑而不語,他豎起食指,輕而慢地搖頭:“天機不可洩露。”
此刻,南映梔和雲霽,正在前往安蕙宮的路上。
經過短暫的沉默,雲霽在心裡邪惡之聲的慫恿下,又開始作妖。
他邊在心裡感慨“怪不得人言常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邊使盡渾身解數,一遍遍呼喚“小梔子~”。
被煩得無奈,南映梔緊繃嘴角,兩條腿交替邁,奮力得像蹬三輪一樣。
她感覺,自己後背安裝了個專吹暖風的鼓風機,機位還十分固定,專對耳朵。
關鍵是,這吹風機無比聒噪,時時刻刻,都在呼喚自己。
為讓雲霽閉麥,南映梔恨不得給他唱《全是愛》裡面的,“如果你很愛我,就什麼話都別說,就和我一路狂奔,就不要想太多”。
這歌和此情此景很搭,但怕雲霽順杆往上爬,南映梔到底沒唱出聲。
有那麼幾瞬間,她很想把雲霽一扔了事,但轉念一想,那是“自己”親愛的軀殼,說什麼也不能和自己過不去。
於是,南映梔像頭任勞任怨的老黃牛,悶頭順著翎風的引路,把雲霽往安蕙宮送。
“小梔子,”不同於方才的情意綿綿,雲霽聲音略顯生硬,“你有沒有聞到,血的味道。”
南映梔鼻尖抽動,空氣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更別提血味,她回答得問心無愧:“沒有。”
不過,血的話,應該是生理期自帶的。
“咳咳,”感覺雲霽對月事知識匱乏,南映梔再度科普,“來癸水,就是子宮內膜脫落……”
倏然反應過來這裡是古代,連子宮都不一定知道,南映梔換成一種簡單易懂的解釋:“總之,來癸水就是下面流血。”
沒想到來癸水要見血,雲霽打了個寒顫:“一直流嗎?”
南映梔追求嚴謹,她回答得擲地有聲:“是的。”
上輩子上過戰場,雲霽本能對流血一事感到抗拒。
血流不止,是會死人的。
“你之前有說過,癸水會持續七日,”艱難嚥下口水,雲霽害怕得聲音越發虛弱,“流七日的血,我人還活著麼?”
“放心,”把生命放在第一位,南映梔當然不會讓雲霽送死,她輕描淡寫,“死不了。”
就是可能,生不如死罷了。
比如,雲霽這種,對癸水反應大,疼得想吐,睡不好覺,吃不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