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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行吧,你的情況你們輔導員是格外交待過的。等一下,我給你開鎖。」
「謝謝阿姨。」兩人齊聲道。
邱小新沖時譽擺出個笑臉: 「別生氣了,我們也不是有意瞞你的。」
時譽沒什麼表情: 「不是有意,是故意。」
邱小新嘆了口氣: 「我們也沒辦法,顧嚴哥特意囑咐過,不准我們告訴你一個字,否則會追殺到底。你知道的,男神板起臉的時候,其實挺嚇人的。而且那時候吧,他都沒個人樣,好慘的……於情於理,我們也得守信呀。」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時譽問。
邱小新緩緩點了點頭。
「所有人……就只除了我?」時譽嗓子眼有點堵。
邱小新又點了點頭。
「憑什麼?為什麼只瞞我一個人?」
邱小新安慰道: 「怕你分心。你想呀,你那時候也有傷,你要知道他在重症搶救,還能專心養傷嗎?」
重症搶救?果真沒那麼簡單。
時譽: 「我後來不是很快就出院了麼。」
「那反正都瞞你了,索性就一瞞到底。」
時譽:……
「好了時譽,你就原諒我們,我們也是身不由己的。」
「小帥哥,你還出去不?」宿管阿姨把門開啟好一會兒了,見兩人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話,忍不住出聲提醒。
時譽抬腳就走。
「時譽……」邱小新又喊。
時譽揚手揮了揮,什麼也沒說。
時譽出了學校大門,打了個車回顧嚴家。
大街上行人寥寥,車輛稀疏,只有路燈高聳在道路兩側,用些微的光線堅守著落寞的人間小巷。
時譽在車上跟他哥打了個電話。
不管之前怎樣,他哥既然在這時候發了這條資訊,也就是想要告訴他實情了。
也跟邱小新說的差不多,就是顧嚴要瞞著他的。
那個時候他是有直覺的,可是周圍的人都說顧嚴沒事,連顧嚴自己也騙他說是工作借調,不在本市,其實是一直在醫院養傷。
時譽啊時譽,你真是一個大笨蛋。
時譽讓出租司機調了個頭,轉向去了醫院。
夜很深了,醫院的各處走道都很靜,鼻腔裡充斥著熟悉的消毒水和酒精味道。
顧嚴身上也常常帶著這個味道,靠得近一點,就能聞到。
時譽到了從他哥嘴裡問出來的病房號,隔著門上的玻璃,裡面一片靜謐。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床影。床上的人似乎睡得不安穩,就這一會兒功夫,翻轉了好幾次。
時譽心跳咚咚,抬手在心口揉了揉,才輕手輕腳的擰開門鎖,走了進去。
窗外的燈光透進來,倒是能看清楚屋裡的情況。
和當初時譽住的單間病房沒什麼區別,只是沙發上整齊的放了一摞書,床頭櫃上有一疊資料,還有幾份牛皮檔案袋。
時譽走近了些,終於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
他是仰躺在床上的,一手垂放在身側,一手放在胸口,面容輪廓被陰影投射得更加立體,只是好似睡得很不舒服,眉頭擰在一塊。
為了辨別得更清楚,時譽彎腰低頭,靠得更近了些。
顧嚴不知是在做夢還是什麼,表情很痛苦,牙關緊咬繃緊了下頜。
瘦了,時譽心道。
一月多不見,俊朗的骨相輪廓變薄了,臉頰輕陷,原本高挺的鼻子更加立體。
顧嚴眉心處擰成了一個疙瘩,時譽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摸,想替他撫平。
床上的人猛地睜眼,眼中一閃而過被驚擾的愕然。
「時譽?」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