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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沒什麼,主要是羅北斷腿的傷鑒部分。
他的腿是被人有意打斷這沒什麼可質疑,雖然他強調只是自己不小心摔斷,但很明顯是遭遇反覆的外力所致,騙不了任何人。
資料上貼有傷痕照片影印件,羅北的斷腿上布滿了交錯的紅色印跡,是鞭打留下來的。
顧嚴猛地站了起來,立刻轉身去找剛剛做好還沒歸入檔案室的檔案。
鄭書陽不知道他要找什麼,見他突變了神情,只緊緊跟在身後。
顧嚴拿出一份資料夾,從裡抽取了幾張圖紙,同羅北的傷圖並排放在一起。
那是另一個人身上的傷痕,有癒合不久的,也有陳年舊傷,放在一起,和羅北腿上的幾乎一樣。因為都是用軟竹鞭狠狠抽上去留下的,鞭鞭見血。
要說這是湊巧也行,但詭異的是,兩人身上的鞭痕中,反覆出現一個像是「眼睛」形狀的圖案。
顧嚴拍下羅北資料上的圖,掃入電腦,和另一個人身上的圖疊加對比,旋轉、拖動、放大——完全重後。
這絕不是巧合,而是同一個軟竹鞭,打在了兩個人身上。
而另外一個同樣有這樣鞭痕和「眼睛」圖案的,便是先前那具十歲孩子屍體。
顧嚴把發現的線索告訴了方敬勇。
隨後給時譽打去電話,沒人接。
說實話,顧嚴那一刻是慌了。
他向來嚴謹沉穩,卻在把線索串在一起後,往著最壞方向去想了。
羅北是唐序的手下,唐序曾指使他去找過時譽;羅北傷了時譽的腳,而後羅北斷了腿;孩子的屍身有同樣被虐待的傷痕,是不是跟唐序有關?唐序盯上了時譽,是想做什麼?
同時,這邊時譽失了聯。
顧嚴駕車趕回家,只找到了時譽落在家裡的手機。
直到接到邱小新的電話,才得知他們都在學校參加活動。
顧嚴安下心的同時又生出了一股火來,想罵人甚至是揍人。只是這火是因為時譽的短暫失聯?還是自己一時失去理智判斷?或者二者都有?他一下沒分得清。
來的路上,顧嚴十指抓握著方向盤,強行平復著情緒。他工作中頻繁穿戴手套、沖洗消毒,手上溫度常年都是冷冰冰的。此時不自覺用了力,骨節突出更顯蒼白。
終於看到那人好端端的坐在輪椅上,顧嚴心裡的某根弦,叮的一聲彈響了。
……
顧嚴捲起衣袖,埋頭在洗漱池裡朝臉上澆水。
在這狹小私密的裡,他捂不住狂跳的心,脫去衣褲,開啟淋浴的涼水,兜頭澆下。
他需要清醒,不能迷失。
水流包裹著這具完美的軀體,滴滴答答帶走隱秘的妄念,悄無聲息的從地漏排了出去。
水過無痕。
顧嚴重新調回正常水溫,洗了個澡。
時譽來敲門,顧嚴卻什麼也沒說,只說:「好好休息,今天該累了。」
時譽莫名其妙。
第二天是星期天,顧嚴照常到點叫人起床吃早餐,只是時間稍微比往日晚了一個小時。
一切都沒有變,時譽頭一天發的一通氣像是發到了棉花上。
時譽喝了一口豆漿,瞧著顧嚴的背影在廚房裡有條不紊的忙碌。
昨天他們去參加活動走得匆忙,把家裡弄得很邋遢,顧嚴提都沒提。
不一會兒顧嚴出來,煎了兩個雞蛋餅,蔥香的味道勾得時譽嘴饞。
轉身又回了廚房,拿了碟堅果放到時譽面前,搭配的種類還挺多。
時譽夾了塊雞蛋餅咬了口,氣消了一半。
「你今天上班嗎?」他見不得安靜。
「有點事,但不用去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