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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孟祈年看渴了,他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著。
孟祈年目過於光熱辣,談言疑惑地眨眨眼睛,「哥你怎麼了?」
清純味撲面而來,重重砸在了孟祈年臉上。
孟祈年最後那點理智蕩然無存,他緩緩摘下眼鏡,骨節分明的長指解開領帶。墨色布料柔貼地纏繞在利落白皙的腕骨上。
動物趨利避害的本能讓談言察覺到了什麼,他緊張地吞嚥了下口水,抬頭懵懂且迷惘地望著孟祈年。
孟祈年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
「先給我嘗一口,好不好。」
談言不同意,孟祈年也不會強來,他向談言徵求意見。
與以往溫柔斯文的形象截然不同,孟祈年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不許被忤逆的侵略性,而這就是真正的孟祈年,位高權重,傲慢冷漠,以往展示出來的溫柔和剋制只不過是他嚴苛的家教使然。
再一次見到真正的孟祈年,那天在酒吧的記憶再度復甦,談言驚恐地往後縮了一下。
「就嘗一口,好不好。」孟祈年耐心地詢問。
可以說不好,但頭頂明滅的燈火,耳鬢廝磨的氛圍,一切都剛剛好,不好兩個字無法輕易說出口,談言輕輕點了下頭,算作同意。
第一次。
談言無措地緊緊捏住自己的衣角。
他膽怯且勇敢的模樣,讓孟祈年洶湧澎湃的慾望都褪下去了一點。
不想傷到他,想更珍重的對待他。
孟祈年輕輕地吻上了談言的嘴角。
雖然這並非第一次接吻,但如此充滿慾望的吻卻是第一次。
談言有些承受不住,怯生生地推了推孟祈年肩膀。
「哥,我要喘不上來氣了。」
這不是一個誇張的說法,而是一個事實,談言的臉在不知不覺間早已紅透,他難耐地喘息著,寄希望於孟祈年能放過他。
矇昧的慾望已經沾染上了孟祈年明媚的雙眸,他已經沒有辦法在放開,他越過副駕駛,強勢卻不失溫柔地托住談言的後腦勺,啄吻他的眼皮,道:「忍忍,寶貝。」
談言乖乖忍著。
他仰著脖子,任由孟祈年越過副駕駛,跨坐在他腿上。
他的吻鋪天蓋地,慢慢談言無法吵架。
他細細的喘息聲在駕駛室內響起。
「哥們。」
就在一切漸入佳境時,有人敲孟祈年車窗。
談言被嚇到,下意識縮排了孟祈年懷裡。
孟祈年喜歡他的反應,摟著他,側頭,一個年紀不大,二十來歲,打扮得十分休閒,一身潮牌的人,砰砰敲孟祈年車窗。
「把車往前挪挪,我有急事,現在要出去。」
他將頭貼在防窺膜上道。
孟祈年的車並沒有停在過道上,一回來,他就把車停在了車位上。
只不過敲他車窗的年輕人車技不好,左右兩側都有車,他倒不出來,看見孟祈年車燈還沒有滅,知道車上還有人,過來敲他車窗,讓他把車往前挪挪,他好倒出來。
宛如喝水喝一半被人把杯子給打翻了,才嘗了個味的孟祈年渴得不行,他眼底通紅一片。
談言卻羞澀地小聲提醒他,「哥,有人……」
「有人怎麼了?」見談言羞這樣,孟祈年更忍不住想逗他的心了,笑著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逗他道:「以前沒被教導主任抓到和小姑娘鑽小樹林嗎?」
談言從六歲就開始接受籃球青訓,在轉學來到龍華大學之前,他一直待在龍都華耀隊的青訓俱樂部,在那別說小姑娘了,就是食堂大媽都是男的。
鑽小樹林這種事,談言以前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