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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稚雪心道,好好好,謝儒清高,他出去外頭找人約炮這種事在他心中居然是守住伴侶底線。
謝儒鬆開手把人摁倒, 「我覺得我真可笑,我到底為了什麼這樣對你處處忍讓,致使你一步步地踩在我頭上,一步步地把我推向深淵。」
「你……!」言稚雪察覺不對勁,謝儒這樣子看起來像瘋了一樣,眼底是藏不住的怒火,像是徹底撕開了壓抑許久的斯文面具。
謝儒一手將言稚雪雙手按在頭頂上,一手粗魯地拉開言稚雪的衣領子。
「我父親說得沒錯,過多的放縱只會讓人得寸進尺,不知天高地厚。」
言稚雪呼吸急促,感覺世界天旋地轉。
謝儒這個瘋子!
謝儒此刻跨騎在言稚雪身上,因此言稚雪用盡全身力氣抬腿往上掃,直直揣向了謝儒的胯下。
「……!」
趁著謝儒疼得分神,言稚雪掙脫了他的禁錮,從枕頭底下抽出瓷片刺向了謝儒的脖子。
「……言稚雪!」
謝儒低吼一聲,把言稚雪給推開。
瓷片滿是稜角,言稚雪因為用力手掌也是一片血。
言稚雪喘著氣,舉著瓷片蜷縮在床角,驚恐而戒備地看著謝儒。
謝儒手捂著脖子,鮮血汩汩直流,但他居然赤紅著眼沒打算放過言稚雪,頂著傷口撲上言稚雪要去搶奪他的瓷片。
兩人纏鬥,言稚雪自然是落下風。謝儒把言稚雪的手腕給折斷搶過了瓷片。
「言稚雪我真是小看你了。」謝儒抓著言稚雪的頭髮把人給摁在被單裡, 「你以為幫了陸弈辰那雜種就能飛黃騰達?啊?」
「他遲早也會破產,和你那勢利的父母一樣!只有我才能給你穩定的生活,你t偏要和我作對!你以為你是誰,蹬鼻子上眼了是不是!」
自從言稚雪轉移了股份,謝儒便有一口氣堵在心間,而這次帳本的事就像是那根導火索,在把謝儒的尊嚴狠狠地蹂躪了一遍後,臨界點終於爆發,謝儒像是要把這幾年受到的氣一次發洩。
就在這時,言稚雪忽然全身抽搐,不停地大口喘氣。
謝儒一頓。
言稚雪意識飄忽,只覺得很冷,從早上積攢到現在的冷,手掌心還在流血,手腕疼得他喘不過氣,呼吸感覺一點一點被剝奪。
他感覺他快要無法呼吸了。
謝儒冷聲道: 「又要玩你那套苦肉計?」
言稚雪嘴唇發紫,渾身都在抖。
苦肉計只對在乎自己的有用,言稚雪從來不想再謝儒面前使用苦肉計,一般都是他為了出去不得已使出的自殘手段,或者真的因為情緒激動被逼出哮喘病發。
但言稚雪此刻根本說不出話,要是耍嘴皮子他還能把謝儒氣得懷疑人生,但若是謝儒真的不講道理和他這樣硬碰硬,那他是毫無勝算。
謝儒: 「言稚雪,你別用這招逃避,我不買帳。」
謝儒把言稚雪翻過來,卻發現言稚雪……根本不會反抗了。
言稚雪雙眼無聲,意識恍惚,全身面板紫白交錯,只是不停地抽搐喘氣。
……這是哮喘病發了。
謝儒也愣了。
……不像演的。
謝儒試探性地解開了言稚雪的扣子,見言稚雪情況越來越不對,他只能起身喊護工下樓。
護工一下來臉都白了, 「言少這是哮喘病發,要是不及時急救會沒命的!」
護工在謝家待了很多年,也是看著謝儒和言稚雪長大的,言稚雪的情況她很清楚,兩人糟糕的關係護工也心知肚明,只是裝聾作啞。
「那就給他急救!」謝儒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起身退到一旁。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