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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獸醫站,荷包又縮水了一個腰圍。
獸醫說驅蟲治療,要半個月一次,打防疫針要三週一次,為了不影響旅舍的正常運營,許栩建議寄養在獸醫站,而家明自告奮勇要出這筆費用,畢竟是自己惹回來的,就應該自己承擔,一進一出,又沒了好幾百塊。
乜棘唉聲嘆氣,人窮多煩惱:“雖然不是我掏錢,但我都覺得肉痛,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對不對?兩隻貓的寄養費,快趕上我一學期的住宿費了…”
“無所謂啦~就當是我最後一次,對貓貓負責了。”錢財對家明而言,不過是身外物,畢竟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有什麼負擔和牽掛,想想也挺不錯的。
“看看人家這境界,你差遠了~”許栩就欣賞這種擔當。
“是是是~”懶得反駁,乜棘雙手插兜,仰天感慨,“我終於都明白,什麼叫口袋有錢心不慌了~許姐,你們酒吧招不招兼職?”
家明走快兩步,和乜棘面對面,倒著退行:“用不著去酒吧~乖乖回家認個錯,你爸生意那麼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懂該如何回應,乜棘俯身扛起家明在肩上,兀自前行:“把你也扛回家~”
“嗷~放我下來!”偶不要面子噠?
當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句玩笑話時,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在跟自己較真。
而後的一段時間,過的很平淡,許栩時常忙著她的家事法庭,乜棘每天教小菜雞打拳,家明每天抱大腿求偷懶,酒吧依舊的夜生活,酒樓仍然是煙火人間。
直到有一天…
旅舍來了特殊的客人。
“你好,住店嗎?”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乜棘停下了手裡的遊戲,起身禮貌詢問。
“不是不是,我想請問…倪家明是在這裡上班嗎?”一對青年男女找了上門,衣著樸素而不失典雅。
片刻的審視,乜棘有些迷惑:“你們找他幹嘛?”
“啊…你好,我們是社工。”說著男士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出示證件了,連忙掏出工作卡證明著自己的身份,“我們過來做回訪的,有些事情要轉達給他…”
來者談吐斯文,不像是壞人,乜棘讓他們等著,親自上樓找家明告知情況。
“哈!”男朋友打掃完衛生正在鋪床,乜棘趁其不注意,稍稍靠近,一把扯下弟弟的褲頭使壞。
都說男生晚熟,乜棘將這點展示得活靈活現。
“你幹嘛啦~討厭…”默默提起褲子,家明倒也不生氣,責怪的語氣中,彷彿帶著一絲曖昧。
“嘿嘿…店長,樓下有人找你。”
“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好奇地回頭詢問。
“說是…社工。”
“哦…你讓他們等會兒,我馬上弄好就下去。”
“嗯哼~”收到,下樓傳話去。
…
一步一個臺階,當少年忙好工作下樓時,六隻眼睛同時看向了自己。
社工淺淺的微笑,不曉得是肺腑的,還是招牌的:“家明,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們,找我有事嗎?”他款款而來,伸手招呼著客人落座。
“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來主要是做一個回訪,瞭解一下你最近的情況,或者你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告訴我們~”
按理說呢,社工會按照片區的劃分,接到工作任務,然後進行對應人員的回訪,之前禾豐社片區的社工上門時,家明已經迫於形勢離開了,來到維城補辦身份證後,維城的社工也回訪過一次,當時他正在住院。
和維城的社工,雙方是第二次見面,他們的工作,就是透過簡單的聊天,瞭解服務物件的在社會化、就業情況、健康狀況、心理狀況以及居住環境。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