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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又到飯點,調解室的民警都餓了。問題沒有解決,誰也別想下班。
乜棘幹瞪得眼睛疼,繼而將鍋甩向許栩:“就你這種沒有誠意的態度,當你兒子可真倒黴,幸虧家明沒答應,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許栩沉默不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給你打工可不包捱打這項服務吧?還是說~你覺得我家家明好欺負?”乜棘之所以這麼講,無非就是想逼老闆娘給個態度,妥妥的故意,“作為他的監護人,你不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乜棘…”家明面露難色,勸不住,根本勸不住,三叉神經好痛,“我成年了…”
還監護人,真服了。
“閉嘴。”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乜棘不留情面。
“你說得對,這件事是我的錯。”許栩站起身來,誠懇地表示歉意,“家明,對不起。”
“別別別,我沒事…”家明蹭的一下也站起來,連連擺手,“乜棘他沒有惡意的,你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他也是在乎你。”看著物件被欺負還不吱聲,那才不是男人,許栩體諒乜棘的話中帶刺,那是他表達愛的方式。
一聽這話,乜棘居然害羞了,只是不太明顯。
“你真的太過分了。”許栩扭頭批評著弟弟,“我覺得你應該去拘留所反省一下。”
“蛤?”你踏馬還是我親姐嘛!鍾勝不敢相信,“你居然為了這個小鬼,這樣對我?”
“許栩!”鍾老太直呼其名,試圖血脈壓制。
家明的心好累,不明白為什麼親情這麼功利化,窮也煩富也煩,他緩緩坐下,眼中是潛藏的深邃和沉穩:“程警官,算了吧,我不追究了…”
雙目低垂,乜棘看著家明輕輕按住自己的手,便不再固執己見。
“我不想再摻和你們的家事了。”繼而望向鍾老太和鍾勝,家明無奈表示,“我只想做個普通人而已,不會貪圖你們什麼,也希望你們別再打攪我的生活了。”
在座皆沉默,有人懷心事,有人心懷鬼胎。
“既然這樣,你在這裡籤個字就可以走了。”程警官終於可以收工了。
一絲愁緒,幾抹寒涼,夕陽下,一輛警車帶著威嚴感駛回。
乜棘摟著家明的肩膀,為車輛讓行,伺機關心著這個小苦瓜臉:“你沒事吧?”
“我餓了…”家明苦笑著。
“好,我帶你去吃東西。”
忽而聽到身後的爭執聲,是憤怒、是不滿、是埋怨,他倆同步回頭。
“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是嗎?蛤!”
“我跟你說話呢!裝什麼清高!”鍾勝忍受不了被無視的感覺,一把拽住許栩的袖山質問。
“怎麼,你還想搶劫不成?我上輩子欠你的嗎?沒有我你就活不了的話,那你不死也沒用了。”她句句扎心,字字誅心。
“別吵了!”鍾老太丟不起這個人,事已至此,糾纏下去只會得不償失,“阿勝,我們回去吧?佩佩一個女人家,懷孕需要人照顧,你姐在氣頭上,有什麼話等她氣消了再說。”
“媽!你沒聽見她剛剛說什麼嘛?你現在不攔著,就來不及了!”鍾勝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女朋友的身孕,滿腦子就惦記著財產,到嘴的鴨子說飛走就飛走,他哪裡接受得了,“佩佩都說了,這房在娃在,房…唉…”
“不是我說,那是她的孩子,怎麼能說這種話!胡鬧!”要不是為了孫子,要不是生米煮成熟飯,鍾老太真不喜歡這個兒媳婦。
“呵,物以類聚,這哪是孕婦,這是人販子吧?還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來自許栩的嘲笑,赤裸裸的嘲笑,充斥著鄙夷和不屑,“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