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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維城追愛的大叔,承包了許家母子的一日三餐,連家務都做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受過紀律訓練的人就是不太一樣。
奈何家裡有倆掉毛的毛孩子,貓毛永遠都打掃不乾淨,衣服上床單上都是,他每天拿透明膠帶粘啊粘,永無止境的感覺。
王明達的精神逐漸崩潰,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要麼向畜牲妥協,要麼把它們抓去剃毛。
正當大叔伸出魔爪,步步緊逼魚丸時,家明湊巧溫書累了出來覓食。
“你幹嘛?”家明停下腳步盯著十爪高舉的大叔。
“我…我想把它們抓去剃毛…”王明達倒也實誠,畢竟得手了回來也得暴露。
“不行!”本來就不是長毛貓了,再剃了會很醜的,“媽!媽!”
家明不跟大叔講道理,直接搬救兵找許媽,因為大叔聽許媽的話,要從金字塔的頂端解決問題。
“大叔他欺負我的…唔?!”嘴巴被結了繭的大手捂住了,家明很是無助。
“別叫別叫!我不剃了,不剃了行吧?你小小年紀的,怎麼這麼不學好,背後告狀是不對的!”王明達嚇都嚇死了,他再一次對自己的地位有了清晰的認知,他是排在貓後面的那個。
“唔唔唔唔!”
“蛤?你說什麼?”
“唔唔!”能把手撒開嗎!
有些透不過氣,家明快憋死了,扒拉著大叔的手,發出委屈的哼唧聲求助。
大叔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撒手抱歉。
“哈…哈…”顧不上說話反駁,家明先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許栩在臥室聽到兒子大聲喊媽,一邊敷著面膜精緻,一邊著急忙慌地往外趕:“怎麼啦~”
家明一臉的幽怨,一看就是受了委屈的相。
伸手揉著後脖頸,王明達心虛地避開眼神接觸。
瞥了眼大的,又看了看小的。
“把我喊出來,又不說話,家明~”孩兒你說,有何冤屈,老媽給你撐腰。
家明:“大叔要把魚丸跟麻團抓去剃毛,我不肯,就叫你,他就捂我嘴巴,說我不學好、愛告狀…”
“什麼時候…我兒子跟我說話,都要經過你同意了?”母老虎護犢子上線,步步逼近王明達,在許栩眼裡,她兒子是最好的,不容他人指指點點,“你要敢把貓抓去剃毛,我就把你的頭髮,剃的跟貓一樣!”
王明達陪著笑臉被步步逼退,後腰抵在沙發背上,被潑婦一把拽住他本就不長的短髮。
因為大叔的到來無止期,導致乜棘不方便來過夜,現在又打起了貓貓的主意,家明漸漸對大叔有了牴觸心理:“他還差點給我捂死,我透不過氣…”
都說三角形是最穩定的狀態,現在無端端成了四邊形,家明不討厭大叔,但他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擁有的幸福,會因為大叔的出現而消失。
“嗷!輕點輕點!”頭皮都快被扯掉了,王明達又不敢還手,“我不是故意的啦!”
“再敢欺負我兒子,我就把你的頭髮,一根一根的,全都拔乾淨!”都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許栩本就是鋼鐵女漢子,剛上加剛,都快成無敵鐵金剛了。
大叔打死都不會告訴家明,他從小就喜歡許栩這麼鋼鐵的屬性。
“我錯了錯了,我給它們梳毛總可以了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王明達只得向牲畜妥協。
麻團抻著大長腿直指天花板,一心一意地舔毛中。
散場,家明倒了杯牛奶、拿了包餅乾回屋,許栩撕掉面膜去洗臉抹精華液,王明達默默去給魚丸梳毛。
晚上,家明反鎖門,偷偷給乜棘打電話,控訴大叔的種種。
家明:“乜棘…大叔他今天好過分,居然想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