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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處仁盯著高惟明,目光如刀。

“相公,小民冤枉啊!小民沒有犯案,姦殺張家娘子是另有其人,小民根本就不認識張家娘子,也不知張家居於何處,小民實是不可能去張家擄走張家小娘子這一說啊!小民是被人構陷的。”

“大膽!人犯,你姦殺張五孃的證據確鑿,你還敢百般抵賴,是想嚐嚐開封府的刑具伺候嗎?”

“相公一向有前朝包龍圖遺風,也自承要繼包龍圖的遺志,而相公為官清明,斷案從來是明察秋毫,已被稱為包龍圖重生,難道相公今日就要在小民身上一改素來的為官之道,要對小民屈打成招嗎?”

“哈哈哈哈。”

徐處仁怒笑幾聲道:

“人犯,你倒讓本官有些意外,沒想到你還是個口齒伶俐巧舌善辯之人,但你休要用話來壓本官,本官不用刑具逼供,就用鐵證讓你無言狡辯,來定你的罪。

“張班頭何在?”

張班頭從一旁的衙差佇列中走出,叉手施禮道:

“小的在,府尹有何吩咐?”

“可是你帶人在人犯家裡搜出的張家女兒屍身?”

“是的府尹,小的去人犯家裡搜查時,當時人犯還晨睡未起,是從他的睡榻上搜出一女子屍身,後經張家人辨認,正是他家失蹤的女兒張五娘。”

“你是如何找上人犯家的?”

“是依憑張五娘拋在路邊的衣服,一路追尋,恰好找到人犯家。”

“人犯,張班頭所言可屬實?”

“回府尹,張班頭所言確實句句屬實,屍身確實是從小民的臥榻上搜到,但小民還有無法作案的下情稟告。”

徐處仁目光閃動,居高臨下逼視高惟明片刻,然後身子往後靠了靠,倚在椅子上,

“怎麼不稱本官相公了,改呼府尹了。”

“怕府尹認為小民是在奉承府尹,有損府尹鐵面斷案的風譽。”

“哼!你倒識趣,本官知你出身非凡,是先朝渤海郡王的後裔,見識眼界都不同常人,但在本官這裡,既然犯案就以大宋刑律論處,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也無用,你既然有話要說,我就讓你說個夠,等你詞窮時看你還能如何。”

“謝府尹,小民想說的是,張五娘失蹤那天的晚上,恰好是小民和天武軍石都指揮使的衙內石勝青在最仙樓喝酒,小民喝得酩酊大醉,都不能自行回家,還是石勝青送的我回去,到家時已是子時,小民說的話都可以找石勝青和最仙樓的夥計印證。以小民那種醉態,走路都難,又怎麼可能闖入張家去擄走一個大活人。

“再有,小民此前並不識得張家,還是現在堂上第一次見,觀張員外也不會是尋常人,想必也是大戶之家,家裡也是高牆深院的,以張員外對張五孃的疼受,身邊必有不少人侍侯,小民又怎麼可能黑燈瞎火的不驚動人的情況下就悄無生息的把人擄走,這點,小民實在做不到。望府尹明察。”

徐處仁摸了摸頜下長髯,沉聲道:“傳石勝青和醉仙樓的老闆和跑堂夥計。”

石勝青就候在堂下,他被帶上來先朝高惟明眨了眨眼,然後面向徐處仁,開口證實高惟明所說非虛。

隨後最仙樓的老闆和夥計也被傳到,都證實當晚高惟明確實醉酒難行,是石勝青送走的,至於高惟明到家是什麼時辰了,他們說不知道。

徐處仁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沉吟片刻道:“高惟明,雖然證人與你所說的完全吻合,但這並不能證明你沒有作案的可能。

“不排除你早就盯上了張五娘,並踩好了點,然後布了一個縝密的犯案計劃,你很精明,即使最小的可能會讓此案牽涉到你,你也要完全杜絕掉,避免這萬一的發生。

“於是,你在決定了下手的時機後,作案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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