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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和黃衣男倆人出了酒樓朝州橋方向走,青衣男子腳下有點虛浮,或許是剛才多飲了幾杯酒的緣故,這時酒意上頭的跡象顯露出來。

倆人邊走邊說著話,絲毫沒注意到身後不遠處有個白袍男子在尾隨著他們。

倆人走了一段路,黃衣男和青衣男揮手作別,朝左邊路口拐了過去。

白袍男子看著倆人分開各走向不同的方向,便止住了腳步,一時不知該選擇跟著哪一個走好,眼看倆人漸走漸遠,就要消失在視線裡,他不敢再猶豫,朝青衣男的方向大步追了下去。

走過了三個街口,到了東大街上,青衣男子自顧自的走著,猶未察覺到身後有人尾隨。

到了一所宅院前,青衣男徑自進了院子,他剛一進院,就聽到有人道:“小官人回來了,夫人,小官人回來了!”

白袍男子佯裝從門前路過,側頭朝院子裡掃了一眼,就見青衣男從天井中穿過向堂屋走去,有個婢女跟在他身後,院子裡還有僕人在幹活收拾院子。

白袍男子走出幾步與這所宅院拉開段距離然後回身打量,眼前這宅院雖談不上多恢宏氣派,卻也是三進的院子,能在東大街這繁華地段有這樣的座宅子也算得上家資萬貫的富足之家。

他前前後後打量了一番心中有了計較,見前面有排店肆,便走到一家賣炒貨的店前,老闆是個上了年紀的老漢,他摸出幾個銅錢遞給老漢,“老丈,來包瓜子。”

“好嘞!”

老漢鋪開一張荷葉,將籃子裡炒好的瓜子稱了五個銅錢的量,慢慢包好。

趁老漢包瓜子的功夫,白袍男子隨口問道:

“老丈,你這店在這兒開了多久了?”

“老漢這店啊都超過十來年囉!”

“哦,這麼久了啊!那老丈肯定對這周圍情況非常熟悉了,我向老丈打聽點事,還望老丈教我。”

“官人,你有什麼事儘管問,老丈若是知道一定告訴你?”

老漢將包好的瓜子遞給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接過瓜子,指了指青衣男子進去的那座宅子道:

“老丈,你知道住這宅子的主人家是誰嗎?我看這宅子不錯,想買下來,卻不知這戶人家底細,怕貿然去問不太好。”

老漢眯了眯眼,瞧著白袍男子上下打量,見其年紀不是太大,應該還不到二十,倒是氣宇軒昂,衣著也不凡,這身袍服都是上乘料子所制,不知是哪家的富貴公子,這出口就說要買人家的宅子也不像是在信口胡言亂語。

他偏頭看了眼那宅子,回頭指著那宅子笑道:

“官人是要買那座宅子嗎?”

“是啊,我今日路過這,見這宅子不錯,又在東大街上,地兒也好,就向老丈打聽下。”

“官人,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你也用不著白費勁的上門去問了,說不定還惹主人家不痛快,遭人趕出來。這宅子的主人可不缺銀子,這可是京城裡有名的徐記綢緞莊的徐掌櫃的宅子,人家綢緞莊的生意非常興隆,這又是他家的祖宅,他怎麼可能賣?

他這宅子還要傳給他兒子呢,你剛看見沒有,就是剛進去那個著青衣的官人,年紀和你差不多,或許大一點,那是徐掌櫃的小官人,叫徐子真,人家可是要考進士的,要說徐掌櫃還有哪一點不滿意,那就是膝下就這麼一個兒子,徐家人丁不旺。

所以啊,官人,老漢還是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吧,要買宅子到別處看看,徐家這宅子不可能賣的。”

聽老漢這麼說,白袍男子有些失望道:“原來這家主人這麼有來頭,既然老丈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只好去別處看看了。”

他拎著瓜子向老漢道了聲謝,朝來路離去。

白袍男子自然就是高惟明,今天無巧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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