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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蛛絲可以探到地下汲取地下水再運上來,我就直接改了管道。”
除了沒有電,小月這裡的生活看樣子不比花遲在地洞的差。
“露露真的好棒!你這的生活好愜意!”花遲星星眼誇獎,隨即再度看到小月的臉色,關心道:“但是你臉色怎麼成這樣了,有哪不舒服嗎?”
小月端來茶水放在茶几上,盤腿坐進沙發,望著窗外眸光幽幽,“愜意?我可太愜意了!放心,沒有不舒服,你等一會兒就知道我為什麼這個臉色。”
哦?花遲端起茶杯喝水,滿臉好奇和小月一起盯著窗外。
不需多時,窗外有嗡鳴聲響起,聲音越來越大,從蚊子叫變成轟轟作響的戰鬥機,小月不慌不忙站起來,將方才敞著的窗戶一一關緊,為了方便花遲觀賞,她還特意將窗簾都拉開。
再回到沙發,小月抱膝坐好。
原本清澈的天空被黑雲籠罩,仔細看去,那黑雲由密密麻麻的蟲子組成,花遲往沙發裡縮了縮,一隻手掌大的蚊子如炮彈般向窗戶發起進攻,眼見就要衝過來,潔白的蛛網眨眼間將窗子籠罩。
這層蛛網給透明的窗戶添上一層幕布,無數的蟲子飛蛾撲火般飛過來,被幕布黏住,掙扎,最後死亡,在太陽的照射下留下陰影,乍一看,是一面標本牆,又像是靜止的皮影戲。但隨著蟲子的屍體越積越多,光亮被蟲屍覆蓋,屋內逐漸昏暗。
花遲想起末世前看到過的圖片,一面窗玻璃上繪著櫻花樹,但走到近前才會發現,那是密密麻麻的血手印。
小月臉上盡是麻木,花遲咬咬唇,湊過去挨著她坐下,學著她的樣子抱膝而坐。
他張張嘴想說話,卻發現外面的噪音太大,他的聲音很容易被壓住了,索性不再張嘴,默默陪著小月煎熬。
應該是煎熬吧,花遲咬著唇,聽外面淅淅索索的動靜只覺頭皮發麻,他開始在心裡組織語言,等著一會兒安慰小月,每天都要面對這麼多蟲子,心態再好的人都得神經衰弱。
一個小時後,那層蛛網像是被誰揭掉了,徑直向樓下墜去,帶著沉甸甸一網蟲子。陽光重新回到室內,花遲深吸一口氣,“小月姐,我沒想到你家是這種情況,那個,你要不要去我家住兩天?這樣怪難受的。”
“嗯?”小月有點疑惑的轉過頭來,“還好還好,不至於跑你家去,我就知道你也得難受,你也覺得太浪費了對不對?”小月開啟窗戶,看著樓下的蟲屍幽幽嘆氣。
“啊?”花遲要繼續安慰的話語被他吞回肚子裡。
“金龜子,大鳳蝶,你瞧瞧,多好的材料,堅硬度也夠,做釦子做胸針領針都好好看!”小月痴迷的望著樓下,她回過頭來,盯著花遲像是看到什麼免費勞動力,“好遲遲,你跟我一起下去收點材料,就當交換蛛絲的報酬了好不好!”
花遲看著小月的臉,恍惚回到末世降臨那年,他第一次去小月的剪裁店打工,那時的小月不叫小月,她有個更廣為流傳的名字叫na wang王璐娜,是剛剛在設計領域嶄露頭角的女瘋子。
那時候的小月還有著一股朝氣蓬勃的衝勁,設計衣服時的神情和現在一模一樣,直到她被現實磨了稜角。
基地不需要設計師,基地只需要一個合格的裁縫。
花遲很久沒看到小月這幅神情了,他帶著點激動點點頭,“好!”
小月塞給他一副蛛絲口罩,一把斧頭,自己空著手,一起往樓下去。
雙腳落地,小月說道:“你想不想去看看露露,她現在老大了,我平時用的針都直接薅她的毛。”
花遲當然要去看看,露露性格溫順,即使變大也是個溫順的大蜘蛛。
小月便推開他們身後的門,花遲正對上幾隻比輪胎還大不少的眼睛,露露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