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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走,沈禛接過柴填進爐子。
“我剛才看室溫計已經零下四十多度了。”沈禛倒了杯熱水給花遲,花遲看到桌子上已經恢復到室溫的室溫計。
“你怎麼把它拿回來了?”
“我感覺還要降溫,放在外面快凍裂了。”
自打那次發燒,沈禛對於溫度變化就變得敏感,他端上兩碗土豆白菜湯,對花遲說:“多喝點,喝完暖和上床,晚上把大衣放在手邊,今年一定是個寒冬,這才剛剛開始。”
花遲被他凝重的語氣嚇到。
“總不能降到比零下五十度還低吧,那可就破紀錄了。”花遲喝著熱湯,順便將湯裡的肉絲挑出來吃掉。
沈禛沒說話,卻是預設了。
吃完飯,花遲將之前醃的幾塊五花肉和熊肉拿出來,肉已經被香料和鹽浸透,低溫增大了花遲製作培根的成功率,他將肉上的鹽粒抹掉,按照電子書裡的教程掛在煙囪那邊。
他們這次砍得柴大多是樺木,燒火的時候可以順便熏製。
臨睡前,花遲舉著煤油燈清點了一次物資,米麵油都還有不少,醃菜屋裡的肉他們只消耗掉一點點,這些食物足夠他們兩人再吃五六個月,到那時候,春天也就到了。
第二天,小屋裡的水缸久違地再度凝結成冰,不只是水缸,連帶著花遲的酸菜缸和鹹蛋缸也都凍住了。
花遲鑿開水缸上面的冰,冰層足有五厘米厚。
灶爐裡的火十分旺盛,花遲卻不得不穿上自己外套。沈禛從外面推門進來,他身上穿著花遲收集來的貂皮大衣,最外面還披著張熊皮。
整個人臃腫龐大,十分符合花遲對山賊的刻板印象。
這樣的熊皮花遲也有一張,不過他那張被他塞在床下鋪床,使他整個人的睡眠質量都有所提升,即便是今日這麼冷的天氣,他也沒被凍醒。
他面色古怪看著沈禛,沈禛彈他個腦瓜崩,說道:“這會兒連雪都被凍住了,踩上去連個腳印都留不下。”
花遲哀嘆:“我只希望不要再冷下去,現在這種天出門就已經很折磨人了,風颳得比刀子還利。”
沈禛脫下熊皮抖抖上面的雪,沒人喜歡這麼冷的天氣,可他有種感覺,天還會繼續冷下去,他不得不每日巡視家裡的牲畜和幾間窩棚,裝滿肉類的醃菜屋讓他安心。
今日的早餐是牛奶土豆泥配培根煎蛋。
花遲把幾口缸挪到火爐邊解凍,這才擦擦手準備吃飯。
培根是還沒有經過熏製前就切下來的,等了這麼久,他打算先嚐嘗味道。
土豆經過蒸煮後用叉子碾碎,緩緩倒進牛奶攪拌,花遲切下一小塊培根,卷著蓬鬆潔白的土豆泥塞進嘴裡。
自制的培根煎到焦黃,肥瘦相間吃進嘴裡滿口留香。
“唔,這算是簡易版培根,等到熏製完肯定更好吃。”花遲滿意地點點頭,第一次做能做成這個樣子,他已經十分開心。
二人正在品嚐早飯,沈禛卻突然停頓住動作,他忽地站起來走到門邊上,屏息細聽。
花遲立刻放下刀叉也跑過去,外面是嗚嗚嚎叫的風,風中似乎,摻雜著幾聲槍響!
有人!
連花遲都能聽到這槍聲,開槍的人距離他們不會很遠,這個時候的山裡怎麼會有人呢?
花遲看看牆上掛著的槍,危機感湧上心頭。
窗外的血手印
屋外天色昏暗,太陽還沒有升起,桌子上的早餐還在慢悠悠冒著熱氣,二人卻沒有吃飯的心情。
槍聲越來越近,沈禛穿好外衣就要往外走,花遲攔住他,將自己的羊皮大衣遞過去。
外面是一片潔白的冰天雪地,白色的羊皮大衣會更好隱藏。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