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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更新的時候。
大雪紛飛的冬夜我們在家裡架起了烤爐,備上了紅糖漿和黃豆粉烤起了年糕。
網格上的年糕膨脹起來,焦黃的外皮掰開後是綿軟的糯米的香氣, 這幾乎成了每回新年期間的必備節目, 但是白豚貓每一次都會吃很多,全然不顧貓舌頭怕燙的傳聞。
於是當斑幹完放在它盤子裡的年糕, 又開始在烤爐邊像不怎麼靈活的黃鼠狼那樣嗅來嗅去的時候, 我舀著碗裡熱氣騰騰地紅豆湯, 目不斜視地說了一句:“吃太燙的食物,會刺激食道黏膜,容易患上食道癌呢。”
白豚貓似乎對我虛張聲勢的諷刺嗤之以鼻,旁邊正幫山姥切忙的夏目聽罷以後, 一下子就伸手按住了貓, 讓它不要吃得這麼急。
愚蠢的白豚貓還妄想著在夏目的手中掙扎著逃脫昇天, 頑強地做最後的抵抗。
“夏目你是笨蛋嗎?妖怪是不會得食道癌的!”
但是狡辯是沒有用的, 就像是小時候那般,我的話夏目向來句句都聽,強行鎮壓無果以後, 夏目直接朝著白豚貓訓斥:“好了, 貓咪老師!你再這樣鬧下去,等會就不給你的蕎麥麵里加豆腐皮!”
在斑絕望又無奈的目光裡, 我把烤好的年糕夾起來,放進了盛好的紅豆湯裡。
真不錯, 糯米制成的食品我不討厭,因為以前老是在蝶屋吃糯米制的點心,蕎麥麵也不討厭, 配菜用的白蘿蔔泥是富岡義勇送的,據說是他自己沒事在樓頂上面花園裡種的,用來煮鮭大根是一絕。
大晦日以後便是正月的第一日,夏目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去神社初次參拜。
我沒有事情做,隨便逛了逛,卻在淺草遇見了禪院家的小少爺。
其實我並不算是很討厭禪院直哉,就算是他說話並不太懂禮貌的藝術,但是我認為這是他從小沒有受到良好的語文教育而導致的結果。
有時候我覺得他像是一隻破壞力並不是很強但是性格倔強的柴犬,打架總是輸卻一直去挑釁。全賴他的存在我根本不會去禪院家做客,這麼多年以來,他竟然能夠健全地活到二十多歲,實在是令我感到詫異。
我問他家不是住在京都嗎,怎麼大老遠跑到東京來不累得慌。
他說:“來拜年不行嗎?”
我根本不認為在京都長大的禪院直哉會在東京有什麼好的朋友圈,如果說是來找長輩的話,我看他平時恐怕也沒什麼尊老愛幼的想法,僅僅是在家和禪院家主相處的模式都夠父慈子孝、爆孝如雷的。
況且正月一日一個人在外面亂逛,屬實有些可憐。
我站住腳步,一言不發地端詳了他半晌,直看得這位禪院家的小少爺眉頭高高挑起,末了,才開口說道:“你這傢伙……該不會沒有什麼朋友吧?”
真可憐啊。
抱著這樣的想法,眼見著禪院直哉想要開口辯解,我更是沒有想特地給他難堪的必要。
雖然禪院直哉並不算得上是我的朋友,但是也是咒術界御三家的一份子,也屬於我工作的社交範圍之中。出於職場社交手冊上再三強調的人文關懷,我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以表安慰之意。
這回禪院直哉沒有很難纏地拒絕互動,只是條件反射地接過,有些莫名其妙地問我:“幹嘛?”
我想說給你擦眼淚,又轉念擔心他面子薄惱羞成怒,於是改口道:“不用難過,阿哉。就算是不擅長社交,但是孤單並不是件可怕的事,它會讓你加速成長,總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成熟可靠的大人,並且懷念獨處的可貴。”
雖然就我看來,富岡義勇再勇於社交也僅僅只是富岡義勇。
我胡謅了一通,並且半點不想給禪院直哉說話的機會,這個人就算是示好的話語都能夠把人的心情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