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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屋敷家的一切在他嘴裡出現都是那麼讓人反感。

他說:“我看見那個小姑娘了啊,你看向她的眼神真是和看那個叫由裡香的女孩一模一樣,她們倆的眼睛真是相似——望月君很喜歡藍色眼眸的孩子嗎?”

我呆滯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西鄉奉一說的是神崎葵那孩子。

他派人跟蹤我,調查我——

或者從知情者的口中打聽我的訊息?

這句話的語氣對於我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這正是無數次噩夢裡讓我痛苦無比的句式。

可這個傢伙怎麼知道當初在那間居酒屋發生的事情呢,道聽途說者絕對無法將我的眼神做出這樣的比較,他甚至對由裡香長得什麼樣一清二楚!

一股熱流衝上了我的頭頂,我猛地站起來,一拳把西鄉奉一打翻在地。

他似乎被打懵了,害怕又竭力鎮定,色厲內荏地朝我呵斥:“望月!你瘋了嗎!望月!你怎麼能這麼做!”又抓住周圍的器皿,拼命掙扎中試圖把它們摔在地上,想要用聲音把外面的人吸引進來。

可惜沒用,他這樣沉迷酒色的傢伙,只知道在暗處算計別人的陰溝裡的臭老鼠,倘若這樣的人都能抵抗我的力量,那我還不如早日投進三途川裡溺死。

用腳碾斷他的手指,揪住他的頭髮,讓他的腦袋往桌角上去撞。

我已經無暇去想怎麼折磨這個噁心又無恥的人,只是憑藉本能想要發洩自己的怒火。

“你怎麼會知道由裡香長什麼樣?你難道不是在那之後才認識的我的嗎?你拿葵來威脅我?你怎麼敢拿神崎葵來威脅我!”

他的樣貌不可謂不悽慘,臉上嘴巴里滿是鮮血,門牙都斷了好幾顆,更顯得他這難看的模樣醜陋如惡鬼,只是挨不住這般痛苦,沒了之前的頤指氣使,滿臉悽惶地叫道:“原諒我!原諒我!原諒我!”

“那一日酒席你也在場吧?”我深吸了一口氣,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拎起來,看著他的臉脹成絳紫色,“只是我喝得橫七豎八,而你又只來了一次,並未向我報上你的名字。”

“我原諒你的話,誰又來原諒我?”

我將西鄉奉一殺死,用刀插在腦袋裡釘在房屋的門板上,一如以往他們要求我對別人那樣。

那群聞聲而來的隨從們和護衛們姍姍來遲,面對這樣的的情形也無濟於事。

我掃了他們一眼,他們如同退潮的海水一樣恐懼地避開,甚至不敢看我的臉龐。

我暢通無阻地下了樓,還順手扯了一塊布擦了擦沾上汙血的手,然後在一片寂靜中獨自離開,隱入茫茫黑夜中的黑暗。

布的花紋讓我想起透過最終選拔之後,香奈惠曾經親手送給的我一件深色羽織。

那是靛青色的羽織,上面有著水竹的紋樣,香奈惠小姐說冷色的衣物能夠把肌膚襯托得雪白,幾乎是看到那塊布料立刻就想到了我。

她笑著說:“應該很合適吧。”

可是我卻一次都沒有穿過。

最開始是害怕弄髒,最後面是捨不得。

我無法安然地繼續待在鬼殺隊的大家身邊,更無顏面返回到堅定認為我是一個好人的朋友面前。

我討厭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看,我時常為我愚笨的行為感到羞恥。

打出生開始,我便因為自己平庸的天賦無時不刻地陷入不如人的痛苦之中,每每都會因為自己異於常人的那一部分受到諸多嗤笑。

我沒辦法在東京待了,我無法容忍自己與相熟之人碰面。

我對於眾人的口舌視作猛虎,無法想象他們會怎麼樣對我指指點點。

原本的我得過且過,無論被如何對待也無動於衷,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夥伴也會如同其他人那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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