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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瑜君猶如蒲葦,支撐她的那顆大樹都倒了,她自然不堪重負。
她和蘇朝風感情是深,卻忘了為母則剛的話。
那日後,謝瑜君便被罵醒,她蒼白著臉色:「是妾沒有盡到母親的本分。」
蘇夫人依舊橫眉冷對:「你能想通自然是好,以後別總是讓她哭,這幾月裡我照顧得她心煩。」
謝瑜君惶惶的跪下:「……慕兒多虧夫人照料庇佑,多謝夫人。」
蘇夫人並不應,而是淡淡的說了句:「下去吧。」
這件事情發生在蘇慕晴變成嬰兒不久。
她聽完蘇夫人的話,心裡還納悶著,既然心煩的話,不用照顧便是了。可每次她夜裡啼哭,蘇夫人總是眉頭緊鎖的從床上起身,再晚都會哄著她睡。
再後來,蘇慕晴被謝瑜君給接回去了,便再也沒有這樣和蘇夫人親近的時候。
等她大了些,縱使自己親近她,蘇夫人也會一臉的不悅。
討好是沒用的,她早就過得猶如枯萎的花枝一樣,日子枯燥而苦悶。
可蘇慕晴依舊念著她幼時的照顧之情,始終對她恭敬。縱然蘇夫人發賣了她娘,蘇慕晴對她也並無恨意,唯有複雜罷了。
蘇映晗去往了正廳,蘇慕晴也想跟去。
裴清硯卻在此時攔住了蘇慕晴:「給我看看你的傷。」
脖頸處的位置後知後覺的疼了起來,她想起自己說出的那句話,眼中也盛滿了羞意。
她早就知曉蘇映晗不懷好意,沒想到蘇映晗竟這麼大膽,會想要以命來威脅她說出。不過想想看,這種事情的確會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說出來,蘇映晗的方向並沒錯。
當蘇映晗掐著自己的時候,蘇慕晴想起自己脫口而出的話……
明明那句話,大可以不必的。
「兄長……沒聽到吧?」
一發出聲,蘇慕晴才知曉自己的嗓子多麼沙啞難聽。
剛才蘇映晗是真的想掐死她。
蘇慕晴牙關打顫,如若不先出手,讓裴清硯識破蘇映晗原本的樣子,萬一連裴清硯真的相信了他,從而厭棄自己該怎麼辦?
蘇映晗絕對有這個本事!
蘇慕晴揪住了裴清硯的衣衫,心中莫名升起了幾分佔有欲和彆扭感。
不想……不想他偏信蘇映晗。
裴清硯只當她是怕狠了,心都彷彿要被揉碎:「乖,以後莫要同他單獨見面。」
蘇慕晴微怔,手上的動作捏緊:「那,兄長也不要。」
裴清硯嗯了一聲,心中已是惱怒了起來。
之前他還信了蘇映晗的鬼話,連他也魔怔了嗎?
「他與你不利,我們以後莫要再住這個地方了。」
蘇慕晴說話都帶著刺刺的疼,她便換做寫字——不住這裡,要住哪裡?
手心傳來酥麻,她寫字的力道太輕,就像是羽毛劃過一般,只留下絲絲的癢意。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深了起來:「自然是住外面。」
蘇慕晴寫得格外認真,殊不知裴清硯看她的眼神已經一變再變。
他捏起她的下頜,一個輕柔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角。
「你朝蘇映晗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蘇慕晴朝後退了一步,捂住了唇,眼尾都染了一層殷紅,猶如抹了胭脂那樣。
裴清硯卻勾起唇角:「不如把那句話再說一遍?」
蘇慕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個口型。
疼。
裴清硯倒也不打算逼她,可蘇慕晴這副耍賴的樣子,簡直可愛極了,有隻貓爪子在撓著他的心一樣。
他忍不住使了壞,刻意壓低了聲音:「昨日你來月事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