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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蘊是羽張迅摸不透的, 而他也不準備單打獨鬥。
在他的學生時代,貓又教練曾經說過——比起一次攔死,不如五次的一次觸球和十次帶來的壓力,比起一次完美的一傳到位,不如五次一定能二傳的一傳半到位和十次的一傳不到位,面對的對手越是強大,就越是要考慮到整場比賽的局勢。
而在球落地之前,使得一傳能夠接到球的攔網,能夠讓大家好好扣球的二傳手,阻止二傳手正常發揮職能的發球手……這一切都環環相扣,而從高中以來都作為二傳手兼主將的羽張迅,對這場把前途甚至性命都放上去的比賽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考慮。
“鹽津,一次觸球。”長髮青年放下牛奶盒,一臉微笑。
“什麼?”鹽津元顯然沒聽懂。
“不,我是說,去叫諸伏過來。他暴露了。”
沒錯,只有這一種可能了,被藏在他們之中,曾經暴露假死的臥底,蘇格蘭諸伏景光,被發現了。
雖然可能對方只是懷疑,但是既然已經對搜查四科開始調查,開始入侵,就說明不是簡單的懷疑。
“諸伏暴露了……好,我這就叫他過來。”鹽津元睜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事態的嚴重性,連忙點頭。
“態度自然一點。不排除我們內部有臥底。”說這話的時候羽張迅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是。”
在鹽津元離開後一會,戴著警帽的青年禮貌地敲門,然後走進來。警帽下的貓眼眨了眨,蘊含著習慣性的笑意。
“警視,您叫我?”
“那我就長話短說了,諸伏,你暴露了。告訴我,這段時間你見過誰?”
羽張迅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讓諸伏景光至今為止都不太習慣,但是他還是很好地回應了上司的要求。
“是,最近沒有出過外勤,警局內部提交報告也是鹽津先生和您負責的,所以我也沒有離開過科室,不過……”
“不過?”
“不過我上週按照工作要求去過一次七釜戶。”諸伏景光這些回答的時候有些猶豫。他多多少少也知道羽張迅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要是說沒有七釜戶的撐腰和幫扶,那完全是騙人的。
即使是其他透過career的人,也鮮少有能走到羽張迅的這個位置。
“我知道了,我會跟國常路閣下說的。”羽張迅頷首,嘴角含笑。
救下諸伏景光是一個意外——至少對於羽張迅來說是的。還沒有升職成為搜查四科boss的他只是隨便路過而已。結果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後來他透過七釜戶的線聯絡上了公安,公安回收了臥底還問他要不要來這邊,羽張迅理所當然地拒絕了。
如果去公安那邊的話雖然會更有趣,但是收到了約束限制也會更多,萬一他被迫去臥底結果跟迦具都玄示會面了呢——羽張迅馬上就能想到迦具都玄示那張欠扁的臉上會出現的笑容。
結果在羽張迅掌握搜查四科的過程中,公安又把諸伏景光下派過來了,還要求不要暴露他的身份。
羽張迅能怎麼辦呢?只好把人定位了內勤和文書,偶爾再負責採購一些飲料牛奶之類的生活用品。
一兩年的同事了,反正善條剛毅從來都沒記住過諸伏景光這個人。
“不過一直隱藏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的能力待在我這裡也算是屈才了,有沒有想過跟上面反映重回你的工作?”
“要說沒想過的話,也是不可能的吧。”諸伏景光笑了笑,不著痕跡地瞥過羽張迅辦公桌上與周圍擺件都格格不入的牛奶盒,上面還畫著可愛的小奶牛,黑色的小圓眼睛和半圓形的嘴,穿著揹帶褲的小奶牛還在衝著諸伏景光笑。
“說得也是,不過在這之前先來當二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