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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突和矛盾的地方,至今為止也都平衡得很好。
“鳳沒能問出口的話,就請小流主動去告訴他吧。學校的趣事也好,想做的事情的打算也好,跟家人分享自己的生活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記住了,會照做的。”比水流神情認真地點了點頭。
“不過,感覺羽張先生經常這樣跟我一對一談心。只是背景經常會換,從一開始的遊樂園,到現在的快餐廳。”
雖然一開始在遊樂園談完心之後,玩的專案沒選好,雲霄飛車的經歷讓比水流印象深刻。
“哈哈,想想好像確實呢。”深色長髮的青年笑了幾聲,隨後擺擺手,“沒辦法嘛,鳳不給力,迦具都又不靠譜,只有我來做溝通的橋樑。”
“溝通的橋樑。”比水流重複了一遍。
“不要重複我的自誇詞,小流,會讓人感覺不好意思。”
在四課裡經常會被鹽津元吐槽跟一般人步調不協調的羽張迅輕笑著這麼說。
“總之,我知道小流你知道鳳很關心你,但是鳳不知道……哇,這麼說感覺好繞啊,但是,小流你應該理解我說的意思吧?”
羽張迅笑眯眯地注視著比水流。
“鳳先生有時候會表現地很懦弱,所以我需要主動一點,即使不明白鳳先生的情緒,也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羽張先生想告訴我的就是這個意思,對嗎?”
在喧鬧的西式快餐廳裡,比水流面色沉靜地表述著自己的觀點,像是在發表比賽演講,又好像在上課發言。
坐在他對面安靜又耐心地聽完發言的羽張老師先是遞給了墨綠色頭髮的少年一塊炸雞,左眼眨了眨,語氣輕快。
“炸雞要涼了,就算聊天也不能忘了吃東西哦,首要目標可是來享用美食,我們又沒有食不言的習慣,涼了再吃就不好吃了。”
“然後,對於小流你剛才的發言——”
羽張迅拉長尾音,像是吊著人胃口一樣,不過這對比水流完全沒有影響。他一如既往地注視著羽張迅的眼眸。
“後面的我認同,不過前面那個‘懦弱’是怎麼回事,一聽就不是小流會用來形容鳳的詞語欸。”
“等等,不要回答,讓我想想,應該是迦具都跟你說的吧,這個就不要學他啦……不,感覺他這個人就沒什麼可學的。”羽張迅說到最後壓低了聲音,加快了語速,表現不再像之前那樣成熟,而是變得多了幾分孩子氣。
比水流聽到羽張迅的嘀咕,語氣稍微上揚了一點,說道:“還是一樣。”
“什麼?”
“羽張先生提到迦具都先生的態度。”
“是啊,這點就是沒辦法改變,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上輩子跟他有仇啊,比如他引爆炸彈毀了我的所有努力之類的。”
“這個比如好具體。”
“畢竟我這麼想也不是一兩天了嘛,沒辦法。”這麼說著,羽張迅聳了聳肩,不過語氣依舊很輕快。
要說羽張迅和迦具都玄示的孽緣, 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國中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出了名的不對付,作為風紀委員的鳳聖悟勤勤懇懇地調節迦具都玄示和羽張迅的關係。雖然成效不大,但好歹算是讓大家都平安地從國中畢業了。
高中的時候羽張迅愉快地加入了排球部, 走上了積極集訓的道路,帶領著自家部員打進了全國大賽前八強,生活充實而美好。
從警校出來之後羽張迅就在工作中與鳳聖悟巧遇——兩個人記憶力都很好, 而且他們都對彼此印象很深刻,重拾了先前的友誼。
但是羽張迅的工作和迦具都玄示則是又對上了,至此, 他們三個兜兜轉轉, 又重回了國中時候的關係。
“七釜戶那邊幫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