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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拜託了宗像禮司猜題。”比水流言簡意賅。
“這樣啊,其實我準備了一些典型閱讀總結,可能用不上了,還需要嗎,流?”
“需要。”比水流沒帶猶豫地就立刻回答:“非常感謝你,徵十郎。”
“沒關係。能幫你就好。”
一開始實渕玲央並沒有抱著這兩個交流生可以承受住一軍訓練的想法。
即使比水流在初中的時候可能還算水平不錯, 也不能證明什麼。上了高中,青少年身體機能大幅度增強,運動社團訓練強度呈幾何難度上升, 更何況是要求更高更嚴格的洛山高校,在訓練中堅持不住的也大有人在。
“沒想到他們兩個都能堅持下來這些訓練,真不錯啊。”實渕玲央看著下面正在往返跑的人的背影喃喃自語。
不過比起比水流, 實渕玲央不得不承認他的注意力還是會放在宗像禮司身上多一點。
畢竟真的和小徵很像嘛。
一樣是一年級就成為學生會會長的優等生,雖然不知道宗像禮司在桐皇學園那邊是不是年級第一,但是既然能做上會長這個位置, 想必無論是學習方面還是處理事務方面應該也都很厲害。
但是還是跟他們洛山的部長不太一樣啦, 畢竟沒聽說過哪個體育專案裡有流傳過宗像禮司的名字。
再加上赤司徵十郎也說過不用管他,所以一開始實渕玲央還以為宗像禮司只是一個純粹的、學習方面很厲害的優等生,沒想到體力也這麼好, 但是看起來的確是沒怎麼接觸過籃球。
看到下面磕磕絆絆, 不太熟練走動運球的宗像禮司,實渕玲央這麼想。
“一直以來看你遊刃有餘的樣子看習慣了, 現在還有點意外。”旁邊的比水流輕輕鬆鬆地和宗像禮司保持水平線。
“真的意外嗎,我深刻懷疑。”
“是的,並且我還想拍影片發給周防尊看看。”比水流用詞肯定。
“然後你們兩個人一起嘲笑我嗎, 如果這樣的話, 那我不得不考慮給你們寄淡島的紅豆泥套餐,還是說你想讓我用你的證件照拼圖?”
“兩個都不想, 所以你看我現在並沒有拿出手機錄影。”
“好吧, ”宗像禮司挑了挑眉,“為了感謝你不錄影的大恩大德, 這次ih我陪你一起去看怎麼樣?”
“ih沒什麼好看的,我們三年級雖然水平不錯, 但是也看不了幾場比賽。”
“沒有說排球,我是說籃球。應該有你以前認識的人參加吧,不準備去加油嗎?”
“黑子嗎?”比水流歪頭想了想,不過手上對籃球的掌握並沒有減弱。
“雖然我很希望他ih可以成功達到目標,但是這並不切實際。所以冬季杯一起看,怎麼樣?”
這麼說著,墨綠色頭髮的少年視線掃過那邊存在感薄弱的三年級前輩。
“黑子的比賽即使看不了,洛山這邊應該也有新玩法。”
一個春天加一個秋天的時間,就算是練習視線誘導加上跟首發隊友磨合也應該夠了——更何況,黛千尋作為三年級,冬季杯就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也可以。”
“好,那我到時候去找你。”
“隨時歡迎,不過你可別賴床不起,等到比賽開始了才來叫我。”比水流可是有前科的。
之前約好了去看宗像禮司的劍道比賽,結果宗像禮司都已經做好準備要開始比試了,比水流才匆匆忙忙跑進來坐到位置上,順便旁邊還帶著一個沒精打采的周防尊。
“…你的球跑了。”在可疑的沉默之後,比水流轉移話題。
“轉移話題可不是長久之計,比水流。”
宗像禮司留下這句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