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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訓練就要無限拖後進食的時間,形成了一個惡性的迴圈。
可是麵包幹真的很難吃——
每逢飯點,仁王雅治就會想要懷念一下剛入營的那一天在食堂吃的那頓豪華自助,堪稱是望梅止渴。
一直等到天色漸黑,深藍的雲層上看不見星星的時候,他才能等到幸村精市從集訓營裡翻出來,然後給他們帶一些火腿來調整伙食。
晚上的時候立海大四人的訓練很少和大部隊一起,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拿手電筒打光,分享完美味的食物,屬於他們的晚間訓練才正式的開始。
柳蓮二難得睜開了眼睛,慢條斯理的分析事實給同伴們聽:“我們好像可以回到集訓營復仇了,就在這幾天。”】
會面
【無論從什麼角度上來講,草地,打光的手電筒,還有一群聚集在一起分享食物悄摸八卦的人,不管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恐怖片開局的標準配置。
實際上呢?只不過是立海大的又一次團建,在u-17的後山。
仁王雅治不經常吃甜食,當然,丸井文太手裡的除外,譬如此刻,他正仗著身高優勢把他從丸井文太手裡搶來蛋糕高高舉起,同他開著像過往那樣熟稔的玩笑。
丸井文太這回並不像之前那樣著急著搶回來,而是謙讓了一步故作嘆息:“你吃吧,集訓營裡的蛋糕我都嚐了個遍了,就是專門給你帶的。”
仁王雅治一噎,只覺得搶來的糕點都變得燙手了起來,洩憤似的咬下了第一口。
說來說去還是在後山的他們實在是太苦了,飲食、訓練、睡眠,哪哪都是地獄環境啊啊啊,雖然他們確實有感覺到身體素質還是網球技術什麼的都進步了很多。
真田弦一郎目標明確,只對火腿下手,終於滿足時隔那麼久以來對肉類的渴望——
切原赤也東瞧瞧西看看,定在真田弦一郎臉上,懷疑道:“後山訓練是什麼魔鬼地方麼,感覺副部長突然間熱血了好多……”
為什麼看向他的時候卻還是總是板著一張臉啊!
“赤也還是太單純了,”仁王雅治高深莫測的晃了晃伸出的手指,用著黏糊的語氣:“真田那傢伙,本質上還是個熱血的運動少年呢,puri。”
不然也不會總是上他的當,情緒被他挑撥。
柳蓮二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睜開了眼睛,慢條斯理的向大家分析著事實:“好像就在這幾天,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胡狼桑原不由自主的停下進食的節奏,錯愕的說:“誒,終於可以回去了嗎!”
近乎是喜極而泣的程度了。
“嗯,”柳蓮二舉了例子,“昨天,還是前天,那個三船教練不是舉著火把說,‘革命就要開始了’,然後又過去了一天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我猜明天就下山的機率會是92,或者再往後推遲一天。”
“那不是很快了麼!”切原赤也難掩興奮:“又可以和柳前輩一起訓練了!”
顯然,他選擇性的忽視了每天晚上他們都在後山見面的時光。
雖然說後山也是在u-17集訓營的範圍內,但不管怎麼樣,還是在整潔明亮的球場上訓練更加有實感。
仁王雅治唇邊輕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慢悠悠的說:“我們的目標,可是2號球場哦~”
聞言,切原赤也一拍地面就站了起來,正色道:“既然如此,仁王前輩,我們現在就來一場訓練賽吧,我會證明3號球場的我們才是最厲害的!”
洗牌戰剛剛結束,饒是他們想再往上挑戰一個球場,鬼十次郎恐怕也不會允許了;以切原赤也的性格,想到仁王前輩他們會在2號球場並且還不能交手就極為的不甘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