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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天色,因為是深秋,夜晚被拉長,很難根據天色去判定正確的時間,只知道他們在酒吧浪費了不少大的時間。
所以很難不怪切原赤也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詢問:“部長,會不會這個時間點,副部長已經起來了?”
合宿的時候他和真田弦一郎住過一件宿舍,怎麼說呢,是超級痛苦的一段時間,單知道副部長會早起,但誰能料到他會4:00起床?!
可以想象的吧,他在模糊睡意間聽見房間門被拉開,看了一眼時間時的驚恐神色。
要是在這裡被副部長看見了,絕對會被唸叨一大堆的,切原赤也已經有這個預感了。
“說不定會因為睡的山洞環境不好起的更早,”幸村精市估摸了一下回答:“不要擔心赤也,我不是跟你一起的嘛。”
他摸了摸切原赤也的腦袋,繼續往前走的步伐一頓:“啊,我們好像到了。”
眼前是一大片空地,不遠處有深邃的洞口,隱約的能看見微弱的燈光。
他們兩個人的視線都很好,已經看清了有人藉著燈光在揮拍。
切原赤也扁了扁嘴。】
這應當是那麼久來第一次有人在革命軍還沒有穿上黑外套回集訓營前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怎麼形容,對於集訓營的教練們來說,也算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感覺b世界的他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樣子。
向日嶽人坐在他的位置上,注視著眼前的螢幕,默默地想,如果是他在很累的情況下看見遠在勝者組的好友,一定會五味雜陳的吧。
雖然影片沒有給後山的他們一個完整的視角,但單聽越前龍馬他們分享的日常,就知道他們的訓練真的會很累了。
另一頭,立海大眾人在竊竊私語,又開啟了新的一輪關於“部長會不會把這條路告訴集訓營裡的其他人”的賭盤,結果他們的答案高度的一致,都是不會,讓賭盤沒能開起來。
因為這是屬於他們和立海大、以及身為當事人的越前三人的共同的秘密。
球場洗牌(二合一)
【躲在雲層之後,月亮反射的微光不足以看清眼前人是誰,但是單看那一頂鴨舌帽,和現在這個時間點起床,不管怎麼猜也只能是他們自律的副部長。
結果還是和真田弦一郎碰上了嘛。
還沒等切原赤也想說什麼,幸村精市已經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還順嘴打了聲招呼:“真田。”
真田弦一郎本身的作息就從小如一日的規律,加上山洞的環境對睡眠質量絕對是個很大的考驗,現在這個時間點起床無可厚非,沒有竹劍就用揮拍替代,這是他逐漸在後山養成的習慣。
仁王雅治曾經在某一次的合宿上的真心話遊戲中銳評:“六小時超絕睡眠,滿滿活力一整天。”
反正他們沒起來那麼早過。
真田弦一郎晨練的時候向來專注,以至於直到幸村精市和他的距離不過幾步之遙時才察覺,如果不是喊他名字的聲音過於的熟悉,恐怕下一秒他的球拍就要揮上去了:“幸村?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停下動作,定睛一看,幸村精市的背後還跟了一個亦步亦趨的切原赤也,正悄摸摸的探出頭,眼神對上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向他揮手。
真田弦一郎真情實感的疑惑了起來。
幸村精市輕描淡寫:“陪赤也加訓,晚上睡不著出來逛,莫名其妙就到這裡了,沒想到看到你了。”
切原赤也猛地把頭縮了回去,在後面乖巧的應聲。
“這樣麼。”真田弦一郎沒有沒有思考太多,而是不贊同的看向他:“晚上冷,幸村,你應該多穿一點的。”
心知自己的幼馴染囉嗦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的囉嗦,幸村精市攏了攏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