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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三年才來的比賽。
【雷和陰帶來的影響過於的大,迫於無奈,手冢國光選擇用手冢魅影與真田弦一郎硬碰硬。
如果接不上球的話,讓球出界就好了。這樣的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手冢國光有能力實現,真田弦一郎也拿這一招沒有辦法,任由對方連追三局,又憑零式發球打到了4-4平。
手冢國光的絕招對手臂的負荷都十分的高,更別說他的左手從九州治療完回來沒有多久,饒是如此,他也毫不猶豫的使用了。
比分焦灼,兩邊觀眾席無論是誰的心跳都快要蹦到喉嚨口。
因為雷需要過度的使用雙腿了,真田弦一郎的膝蓋也紅腫的不像樣。
幸村精市嘆了口氣。
這幾乎是真田弦一郎屢見不鮮的毛病了,容易陷入對手的節奏跟著對手走,手冢國光選擇手冢魅影和零式,他就會熱血上頭一定要用雷拼個徹底,一定要正面對決。
不是說正面對決不好,幸村精市從來不會對一個人的網球風格做出什麼批判,他尊重任何一個人的網球,但不是這種拼著對四肢的損耗也要分出個高下。
手冢國光這般選擇,未必是沒有存在利用真田弦一郎這樣直白性格的心思。
幸村精市真誠的建議真田弦一郎可以換一個帶腦子的聰明一點的打法,誰知道人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看見手冢國光還在用魅影,又開始了他的正面對決。
明明兩個人都可以各退一步的……手冢國光還是看透了真田弦一郎。
坐在監督席上的他深深的呼吸,閉上眼睛不想再看。
切原赤也的直覺最為靈敏,原本的他正因為眼前激烈的比賽激動的不行,現下卻安靜了下來,只覺得周身氣壓低沉沉的。
“哦呀,”仁王雅治偷摸跟柳生比呂士講話:“真田完蛋了吧,puri。”
柳生比呂士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讓他幸災樂禍的不要那麼明顯。
是不是他太好說話太縱容自家部員了?
可是所有的部員裡,就只有他的幼馴染最為不聽話。
最後的比分定格在5-7,真田弦一郎的最後一球因為運氣落在了對面人的球場。
幸村精市隨大流鼓掌,眼眸裡卻沉沉的沒有一絲笑意。
真田弦一郎的膝蓋紅腫異常不要移動,他便讓他在監督席上稍作休息。椅子旁有一瓶沒有開封的水,他想了又想,才剋制住一把擰開瓶蓋澆在真田弦一郎頭上衝滅他滿腦子熱血的衝動。
這才是比賽的第一場。
深厚的觀眾在低聲討論著這場比賽的激烈,他每一個字都聽近了腦海裡——幸村精市想了又想,還是用力把冰袋敷在了真田弦一郎的膝蓋上,看他倒吸了口冷氣控制不住的打顫:“你應該慶幸你贏了的,真田。”
他垂下眼睫,纖長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淺淺的一片陰影,帶著極沉的壓迫感;他的嗓音壓的很低,近乎微不可聞:“你應該多珍惜你的身體,而不是被熱血衝昏腦袋。”
真田弦一郎非常知道他現在應該做什麼,沉默的閉上嘴巴。
幸村精市鼓了鼓腮,不再去理會他,把人趕走:“雙打二開始了,你趕緊走,趁我還沒在氣頭上。”
真田弦一郎喏喏點頭,手扶著冰袋摸到後座。】
開局不利,青學的人圍在手冢國光的身邊,近乎焦急的看著他的左臂。
金絲眼鏡框之下,手冢國光仍然冷靜,只是無奈的說:“不要擔心……我們的總決賽還沒有開始。”
共情程度太深未免也是一種麻煩。
另一頭,立海大那邊,仁王雅治和他的同位體一樣調侃著真田弦一郎的膽子大,只不過b世界的他是悄悄跟柳生比呂士說,a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