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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溼在臉頰旁,而後又被風吹乾:“拜託了,饒了我吧,這段時間我可是訓練的很拼命的哦?”
為了不讓真田弦一郎拿到他任何把柄來讓他加訓,他可是忍了很長時間不去做惡作劇的,就連日常的口癖習慣都因為他要快速完成訓練而有氣無力的略了過去。
“好啦好啦,辛苦雅治了。”
幸村精市說著,已然換好了一身運動裝,揹著個網球袋,悄悄摸摸的開啟了房門觀察。
仁王雅治同樣扒開一道門縫探出頭,一邊嘴上還忍不住嘲笑:“什麼啊,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們英明神武的部長大人這麼怕人的樣子呢。”
“因為山下醫生太苦惱了,都不願意讓我出門啊。”
幸村精市鎮定的回答,就好像他翻牆出去被山下醫生抓住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人……走吧,雅治。”
他們儘量鎮定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直到離醫院有了一段距離,幸村精市才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欣喜的看著街道兩旁陌生的風景:“啊,好久沒有走過這麼遠了,多虧雅治的變裝能力很出色了。”
仁王雅治吹了一聲口哨,矜持的擺了擺手,帶著幸村精市往他實地考察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確定下來的街頭網球場走去。
那個網球場基本沒有什麼人,大多都是老年人在健身,就連網線都有些破了,他可是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重新拉了一個新的。
“部長,你應該還能打幾下網球的吧?”
他狀似不經意間的詢問。
“當然了,”幸村精市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球拍,另一隻手抓了抓拍上的網線,感受著熟悉的觸感,道:“七球對決而已,如果對手是雅治的話,還是可以的哦。”
“被小看了呢。”
仁王雅治走上球場的另一邊。
他總是不肯好好的站直身體,弓著背,懶洋洋的揮著手裡的拍子:“那我不就要更加認真一點了嘛,puri~”
網球被拋起扔向空中的時候,仁王雅治想的其實是過往。
訓練結束後還要留下來的秘密訓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大約是他和毛利前輩組成一隊雙打的時候吧,一天天的逐漸就成為了習慣,哪怕毛利前輩畢業、哪怕兜兜轉轉他的搭檔變成了柳生比呂士,哪怕最後幸村精市甚至住了院,這種習慣仍然沒有改變。
“因為雅治是個運用精神力方面的天才,要早點摸索出屬於自己的風格吧。”
那個人總是這麼說。
可是國中屆的天才那麼多,冰帝的忍足侑士,青學的不二週助,包括隊裡那個笨太,對自己的自稱也是“天才”。
天才也太氾濫了,仁王雅治不要這個名號。
他想……做球場上最特殊的,“欺詐師”。
這是在他輸了數不清多少次的七球對決之後,漸漸產生出的模糊念頭。
球場上佈滿了對面那人的精神力,看不清,摸不著,可是身上的壓迫感實實在在,仁王雅治感覺自己想要舉起來揮拍的手都有些困難,完全不受控制。
但他仍然想要去回擊每一個發來的球。
不然也太愧對幸村在身體抱恙的時候都要堅持這個習慣了吧,他想。
幸村精市注視著對面球場的那人狼狽的姿態,手腕已經有痠麻的觸感,可他擊球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猶豫,轉眼之間就是一個扣殺。
他感覺得出來,同自己對精神力的運用不同,仁王雅治更偏向於誘導,只是可惜還沒有到熟練掌握的地步,運用的還稍顯青澀。
不過現在距離關東大賽還有五個月的時間,距離全國也還剩下六個月。
還有時間。
七球訓練結束,幸村精市繞開鐵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