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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公,出什麼大事了,你怎麼把手機給摔了?”鄧婉婉開著玩笑說。
李虎虎卻嚴肅了起來,“婉婉別鬧,師弟他一直很穩重,這一次是真的出事了。”
鄧婉婉把嘴一撅,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都怪我,黑祭儀式這麼重要的事情,我都給忘了!”我著急地直跺腳。
這話一說出口,鄧婉婉和李虎虎頓時嚇得驚呼一聲,鄧婉婉連筷子都掉了,我嘆息著搖了搖頭,對李虎虎說道:“這時候,估計黑祭儀式都完成了,只顧著鳳凰城的事了,把克巴的那個徒弟給放了。”
“四少爺,現在去還來得及嗎?”任玲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
我長吁了一口氣,道:“八成是來不及了,從咱們離開林峰的家開始,已經過去36個小時了,完成黑祭儀式24個小時就夠。又得是一場人間浩劫了。”
“人間浩劫!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嗎?”鄧婉婉還是不太相信。
李虎虎見鄧婉婉還在懷疑,頓時憤怒,“怎麼沒有?你根本不知道黑祭儀式的恐怖。光舉行這個儀式,就需要獻祭七個女人,一旦儀式完成,就會招出來無比強大的屍巫,這種惡魔視人命如草芥,降世後會見人就殺。”
“啊!這麼恐怖呢。”鄧婉婉的嘴巴長得老大,十萬個為什麼,此刻成了百萬個不知道。
任玲玲調轉話題,“四少爺,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了,我深知你的為人,更瞭解你們門派的宗旨,抓緊時間,咱們過去吧!”
“去個什麼勁,這時候去咱們頂多把那個戴草人面具的給收拾了,不過,也不一定,那個降頭師別看愣雞雞的,降頭的本領可不弱。”
愣雞雞的,李虎虎的抱怨提醒了我,克巴的徒弟本領是不小,但看那樣子卻是有點呆,弗萊明哥,離市區那麼遠,石厚市的路況又不是那麼好,它離開的時候剛好是晚高峰時期,連輛計程車都打不到。
“呵呵。”我心裡暗笑了一聲,“事情不見得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那個叫扎勒的降頭師,降頭功夫一流,但她畢竟年紀還小,林峰也說了從小就跟克巴學習降頭術,其它方面幾乎一片空白,你們沒注意到她有點憨嗎?”
“對啊,陽生,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鄧婉婉開竅了,對我附和道。
“得了吧,你就自欺欺人吧!”
李虎虎的揶揄讓我很不爽,頓時把臉一板,“李虎虎,你還是不是極道派的人,除魔衛道的本職,你都忘了嗎?別管是那個小降頭師,還是屍巫,咱們都得對付。難道你要見生靈被塗炭嗎?”
“師弟,我……”儘管李虎虎還有點不忿,但還是把嘴閉上了。
“四少爺,我先打電話叫人把五少爺送到弗萊明哥。”任玲玲說完,掏出手機準備撥號,被我打斷,告訴他,耿彪彪已經在弗萊明哥等著了。
李虎虎還想開口發洩,被我搶先一步喝住,“你別廢話了,拿上傢伙,跟我們走。”
李虎虎見我真的生氣了,這才老老實實地收拾好道家法器和工具,跟我們出發了。
任玲玲雖然沒有問我,但從我的表情看出來了擔憂,“四少爺,我知道這一次去,比之前更兇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成為你的累贅的,但我也想出一份力,你看這個東西能幫助你嗎?”
說罷,她給我了一根精美的赤銅材質類似三稜刺的物件,下端是三稜帶尖之狀,上端有三個佛像頭為柄,三個佛頭一個笑、一個怒、一個罵,中間的握柄雕刻著雋秀的梵文。
我大為震驚,這個東西可不得了,便問:“你是從哪得到這件法器的?”
“三年前了,我和我的幾個大學同學去泰國清邁旅遊,到了一家寺院,裡面的一個高僧單獨把我叫住,跟我說了一堆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