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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陰風陣陣,卻吹不散慘白的迷霧。
相反,不知是不是白澤幾人的錯覺,他們總覺得霧氣更大了。
杜景明試著給學院傳遞求救訊號,卻絕望地發現根本傳遞不出去。
白澤是接過無數次學院任務、親自面對過鬼物的,而今見了這陰風陣陣也吹不散的霧,怎麼不明白這是鬼新娘的鬼域。
兩人面上不顯,心裡卻氣地想罵人,該死的,這種誕生了鬼域的鬼物,為什麼沒有被特殊事務管理局記錄在檔案上啊!
一襲火紅嫁衣的新娘蓮步輕移,速度似慢實快,不過幾步就來到了兩人跟前。
白澤和杜景明都不約而同地調動了靈力,蓄勢待發。
但白澤清楚,對上這種特管局沒有資料記載、有流傳較廣的民間傳說、還誕生了鬼域的鬼物,受傷的他和杜景明勝算很小,倒不如試著與對方交流。
更何況,看著至今未對他們動手的鬼新娘,白澤心裡覺得,對方不帶有攻擊的意圖。
“閣下,我們是百川學院的人,為帶學生回去而路過此地,並無冒犯之意。”
管她對面是誰,先把百川學院的名頭擺出來。在這片大地混的,鮮有不知道百川學院名聲的。
白澤不愧是白澤,即使到了如今這個境地也還保持著一副鎮定自若的姿態,頭腦清晰有條理,知道該說什麼才能最大限度保全他們。
對面明豔動人的鬼新娘輕笑出聲,笑聲似山間清冽的泉水,似琵琶女指下的樂聲。
“白澤仙君大可不必如此緊張,我並非那等蠻橫不講理的。”
白澤心下微驚,一為對方道出他的身份,二為對方看出他的虛張聲勢。
不過,目前狀況良好。白澤想。對方知道他,也願意交流,那麼說明對方至少會顧忌百川學院和特管局,不會對他們一行人下死手。
身側的杜景明也微微放鬆,天知道他剛才幾乎要以為他今兒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白澤:“既是如此,還望閣下放我等離去,麒麟副校長還等著我們接這位新學員回去呢。改日,白澤必定登門拜訪,攜禮聊表謝意。”
聽到這話,白朕在心裡撇撇嘴,真是的,又拿麒麟壓她。還改日登門拜訪,到時候怕不是帶著百川學院和特管局的人來。
心裡是這麼想的,面上卻還是一派高貴優雅的姿態:“白澤仙君此話說得倒是輕巧。”
言罷,還不等人想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大紅的綢子便自袖中翻飛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越過兩人,似穿過水幕般穿過車窗,紅綢卷著車內女孩的身子將其帶出。
白澤和杜景明心下一驚,白光劃過,切斷了裹著花秋禮的紅綢。
花秋禮先是莫名被拉出車內,隨後紅綢一斷,她毫無預兆地跌落在地,更可憐的是那紅綢將她捆得嚴嚴實實,一時間她想用手護著腦袋都伸不出手。
好了,這下成蠶繭了,還是紅的。哈哈,彩蠶。
花秋禮苦中作樂得想。
杜景明忙扶起花秋禮,又幫她解開身上的紅綢,白澤則是擋在二人身前,面色嚴肅:“閣下這是做什麼?”
新嫁娘豔麗的紅唇掀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白澤仙君好本事,一來便要帶走我的婢女,如今反倒還來問我要做什麼。”
對面的三人齊齊懵圈,啥?什麼婢女?
最終,兩人的目光都落在花秋禮身上。
很明顯,衝她來的。
花秋禮此時不僅懵,還有點絕望。
她先是被怪物追殺,後被強制性送去一所基本都是非人類的大學,現在又有個明顯不好惹的鬼新娘說她是她的婢女,這日子誰愛過過吧,她是不想過了。
花秋禮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