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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該回去了,等你正式找到工作時,我們再聚聚。”蘇黎說著站起身,嚮明天揮了揮手,轉身準備離開。
明天叫住她:“等等,我送你。”
蘇黎停下,轉過身,想了想:“好。”
明天從揹包裡拿出頭盔給蘇黎帶上,一邊帶一邊說:“因為是一直是我帶著,難免會有股味道,蘇小姐擔待一點吧。”
“我沒事,倒是你,只有一個頭盔,交警逮住了怎麼辦?”
明天的手頓了頓,沒好氣地說:“不會那麼背,況且這時候,他們早下班了。”
“哦,好吧。”
蘇黎終於不再言語,任由明天給她帶好頭盔,之後從馬路對面把車騎了過來,向她招了招手,蘇黎急忙上車。
“你抓緊些。”明天回頭叮囑道,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蘇黎的雙臂就環上了明天腰部,溫暖的身體靠到明天背後,愣了愣神,明天才說道,“那我們走了。”
“好。”蘇黎的聲音很輕,明天擰動油門,向蘇黎的家方向駛去。
一路平安無阻,蘇黎擔憂的話並沒有應驗,二十分鐘後,明天照例把蘇黎送到達鋼門口,蘇黎摘下頭盔,對明天說了句謝謝後,轉身離開。
明天拿著頭盔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發現她的背影雖然越來越遠卻越來越清晰,直到她消失到拐角之後,她離開的背影卻猶如燒紅的鐵板刻印到了腦海裡。
這一瞬間,他期望她能轉身跑回來給予孤獨的明天一個溫暖的擁抱。
可是一陣風吹來吹散了他的胡思亂想,一月中旬的冷風還在提醒著他,一無所有的他仍舊不配擁有愛情。
於是他莫名嘆息一聲,帶好還留有蘇黎餘香的頭盔,和冷風搏鬥了近半個小時,才堪堪回到擁擠的房間。
洗了澡之後,吹乾頭髮,關了燈躺上床,拿出手機看了看,卻發現老媽發來了訊息,讓他有空了回個電話。
明天看了看時間,才不過十點鐘,明天回了訊息:“怎麼了老媽?”
只過了幾分鐘,老媽就打來了影片,明天開了燈,後才接通。映入眼簾的是更加憔悴的面容,明天注意到老媽的雙鬢都浮現了白髮。
明天心中猛然升起強烈的擔憂:“媽,還不休息嗎?事情怎麼樣了”
“明天,你不也還沒休息嗎。”老媽眼神看著明天,眼裡浮現心疼之色,“事情快結束了,這幾天辛苦你了。”
“不用說什麼辛苦不辛苦,我們之間不必說這些。事情解決了就行。老爹呢?”
“他在洗澡。”
“他不在,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明天坦白說。老媽越是關心越是扯開話題,就越說明困難並未解除。
“明天……”老媽的眼睛泛紅,淚水奪眶而出,哽咽了片刻,“你爹他腎結石,要做手術,可是他不肯…說現在也沒錢。這兩天他痛到直不起身,他雖然不叫出聲……可我他忍受著極大的痛楚,我看著真的心疼……”
明天坐直了身體,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起先是憤怒,想著老爹老媽為什麼不和他說?!
可他現在憤怒也沒用,當務之急是讓老爹心安理得的去做手術,不能讓他再繼續強忍痛苦。他平復下心情:“老媽,先不急。叫老爹去做手術,沒有好的身體做什麼都是白搭。”
“我和他說了……可是他不願意去,說年輕時腎結石也是忍忍就過去了。”
明天陡然憤怒起來:“現在是任性的時候嗎?!現在他的身體哪裡能和年輕人比!等他出來,你把電話給他,我和他說。”
“好。”
明天放平手機,望著天花板等著老爹從廁所裡出來。老媽也不再說話。世界再度被惶恐填充,明天的惶恐源自他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