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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領洪老買了一三輪車豬娃兒,在回家的路上眼看天色已晚,又碰到一個農戶的一頭200多斤肥豬病的只剩下一口氣了。
這家農戶看治療無望就準備賣掉它,多少賣點錢總比自己吃了強一點,只要能換回一頭豬娃兒錢就可以了。
但是,眼看天黑了沒有買豬的商販了,恰好被我碰到了,農戶張嘴問我要50塊錢,我就用40塊錢買下了這頭病豬。
之後,並用刀子把當場給病豬放血殺死,這樣出了血的病豬肉跟好豬肉沒有什麼區別。
這裡順便說一下:請不要用現在的食品安全法去看待八九十年代的農村,那時候農村病死的雞豬羊牛等家禽牲畜,只要沒有發臭的都被農戶吃掉或賣錢了,幾乎沒有進行無公害處理。
因為那時候的農村還比較貧窮,農戶養一頭豬、養一隻雞都不容易,所以,這些雞豬等家禽牲畜從生到死都是農戶的財富……
那頭病豬我用40塊錢買下後,那家農戶又幫我送到了餘寨街上。
因為我沒有時間到新陽去賣這頭病豬,我就想把這頭病豬轉給閆鳳鼎賣,賠錢算我的。賣夠40塊錢的本錢,賺到錢後,他有意思給我一點利潤,不給我也行,我主要是看他是閆學寬的小兒子,又是閆鳳啟的堂弟。
而閆學寬和閆鳳啟在大閆壪是最支援我的,所以,出於這些關係,我就是想教閆鳳鼎學做販賣肥牛豬的生意。
於是,我就準備趁天黑透之前,回去給閆鳳鼎說,讓他明天起早到小吃店裡來,坐第一趟公共汽車把這頭病豬帶到新陽去賣掉。
鳳嬌見我一個人空車回家,她就讓我用腳踏車子把紅霞給帶回去,她怕紅霞等會回家害怕。
紅霞假裝矜持了一下,就坐在了我的腳踏車子上了。
在街道上的時候,紅霞坐在我腳踏車的貨架上,她的兩隻手筆直的撐在貨架上,身體端正,跟我的身體還保持一點距離。
當走過餘寨水庫的壩埂,到東邊那一個較為“荒涼”的小山坡那段路時,她的兩隻手突然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臉頰還在我的後背上蹭來蹭去的,嘴裡還嬌滴滴的說道:“國勇,咱到稻草垛那裡去暖和一會好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兩隻手在我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著……
我頓時覺得全身發熱酥軟,徹底被這個女店員的溫柔給淪陷了,我看看四周漆黑一片,就把腳踏車藏在路邊,就跟著紅霞去了那片稻草垛那裡。
這是街東隊的一個稻場,我們看看稻場裡沒人,紅霞就在稻草垛頭上扒了一個簡易的床鋪,然後她就脫衣仰臉躺下了……
我倆也沒有進行什麼前奏,只是激烈的親吻了以後就直奔主題……
……
親熱過後,我們穿上了衣服,紅霞摸黑給我禪著身上的稻草影子,並囑咐我把身上的稻草影子弄乾淨別讓鳳嬌看見了……
同時,她也仔細的梳理著她的頭髮和身上的稻草影子。
臨走的時候,她胡亂的把那個床鋪又攏成了一堆稻草,然後,對我的臉頰上滿足的親吻了幾下。
………
走近村口的時候,紅霞說她自己下來地走,讓我騎著腳踏車子在前面,說是被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我剛走進村子正好碰到閆鳳啟去喊閆鳳鼎打更,我就跟他一起去了。
到了閆鳳鼎的家裡,我開門見山的就對閆鳳鼎說:“明天早上 4 點 我想請你到新陽去賣一頭 200 多斤的 病豬,賣夠 80 塊錢,多少就是你的,賠錢了算我的。你坐公共汽車到咱新陽汽車站後,請個三輪車把豬拉到新華市場,去找餘家合或陳少兵都行,他們知道在哪裡賣病豬。說不定你下車就會有豬販子給你買走了,人家問你要多少錢,你就說是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