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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鳳嬌走過來一看情況,這一片還有幾塊麥田沒有插秧呢,陳天達卻利用當看水員的便利,他就把刀把塘裡不多的水放到他那塊麥地裡,準備搞旱地改成水田插秧。
鳳嬌對陳天達的做法也有很大的意見,但她還是很客氣的對陳天達說:“表叔,你也當過隊長,你也知道咱這隊裡的用水規矩就是塘裡的水,只能用於栽白田秧和栽麥田秧的,根本就不允許把塘裡的水用於旱地改水田插秧用的。你這樣做不是在卡我們家國勇嗎?你做的的確不對,你鳧水栽秧大夥沒有意見,瓢把子塘裡水如果有多的,你用點也可以,別人也不會說二話的。
可那塘裡的水,還不夠救那一片麥田的,你硬往你地改田裡放,把那片麥田都快乾死了,人家牢騷你兩句不行嗎,國勇又沒說不給你看水的工錢。你就說你要不到看水錢,就不兌村提留,不交農業稅的。你不交這、不交那的,我們不管你,自然會有人找你要的,你還能要挾住了餘國勇嗎。”
陳天達看鳳嬌說話雖然客氣,但話裡卻透露著強硬的語氣,他也不知如何答覆是好。
我見陳天達有點騎虎難下的尷尬,我又繼續給他施加壓力道:“表叔,鳳嬌說的很對,沒有規矩成不了方圓,你違反用水規矩群眾不給你兌看水錢,我也沒辦法。再說選你當看水員的時候,我也不是隊長,你想要看水錢就去找上一任的隊長要。”
“餘國勇,你這個外來戶的野貨,還挺有能耐的,你懟掉了天達的隊長,收走了我們家承包的北大塘,又想賴掉天達的看水錢,你嗤鱉總不能這樣嗤法吧,你覺得你能當一輩子隊長?”
我扭頭一看,是陳天達的父親陳奉魁在一邊奚落我,我知道他對我一直有很大的嫉妒恨。還沒等我說話呢,鳳嬌聽到陳奉魁又像上次那樣的辱罵我,她立即就火了,她氣憤的回懟他:“陳奉魁,我喊你聲表爺是尊重你,你那麼一把年紀了,就不會說句人話嗎?國勇是我男人,誰是外來的野貨呀。你兒子的隊長是國勇懟掉的嗎?是他自己自私自利,理不服眾幹不下去的,還有咱那北大塘是你們害怕群眾告狀自己退出來的,咋啥事都誣賴到國勇頭上來了呢。國勇說的也對,誰叫陳天達當的看水員,就讓他去找要看水錢。”
陳奉魁被鳳嬌噎的幹氣沒話說,臉上火辣辣的發燒,他心想:這個餘國勇和閆鳳嬌越來越難對付了,說話會摳理的很。天達的看水員,是他自己當隊長時,他自告奮勇當的,群眾根本就沒有選他,現在天達下臺了,這兩口子讓他天達問他自己要錢,這不明顯是在捉弄人嗎。天達的看水錢,秋裡還真是個扯皮的樣子了,如果要不到工錢了,他們在大閆壪肯定會成為笑話的……
想到這裡,他心想:以後對這兩口子還真得改變策略了,不能跟他硬槓了,要採用“智取”的方式對付他倆了。
陳天達也被鳳嬌的這番話說的有點害怕了,秋裡餘國勇如果推脫說不是他經手找的看水員,不給他收看水的工錢,指望他自己一家一戶的向鄰居們收錢肯定是不可能的。
陳天達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見陳奉魁和陳天達都進退兩難的樣子,不知道他倆心裡想的都是啥東西,先把陳家穩住,大閆壪的局面才容易控制。
想到這裡,我笑著對陳奉魁說“:表爺,鳳嬌剛才說的話沒有方式,你別放在心裡。我從來沒有什麼城府和心機,我如果像你想的那樣狹隘,我是不會把你孫女陳少萍介紹給梁群的。梁群是個做生意的料子,他準備蓋幾間瓦房,還準備買摩托車呢,少萍將來嫁給他了,肯定會有享不完的福。”
這時,陳少萍的媽媽也過來數落他公公:“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能有幾年的天下,操那麼多的心,啥事你都想插上一手!”
隨即,陳少萍的媽媽又對我說:“國勇,別聽少萍她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