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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鳳嬌從紅霞手裡拿過準生證看了看,她高興的說道:“可以呀,紅霞,要不,咱倆指腹為婚也行。”
我一聽鳳嬌說的指腹為婚,心裡一驚,心想: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怎麼能夠近親結婚呢……
我見紅霞也在猶猶豫豫的沒有說話,我就連忙打岔說:“他們倆認成幹兄弟還差不多,指腹為婚就不行了,現在是啥時代了,還搞過去的那一套。就是大人同意,孩子長大了還不一定願意不願意呢,你們也別在胡思亂想了。好了,不給你們說了,我得到派出所去還有個急事……”
鳳嬌一聽我有急事要到派出所去,她就走過來關切的問我:“國勇,發生什麼事了,你急著要到派出所去?”
我看鳳嬌和紅霞都關心的看著我,就對她倆說:“昨天晚上,董支書的侄子大壯跟幾個人在一起吃飯喝酒,大壯把一個叫塗軍的門牙打掉了,現在被關在派出所裡了。支書讓我跟心正打個招呼先別把大壯送走了,他們想私下調解……”
鳳嬌聽後,隨口說道:“又是喝酒惹的事兒,跟那天老剛打陳天虎樣的,你說,你們男人一喝酒,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我笑著說鳳嬌:“你說這話給我聽幹啥呢,我也不喝酒。”
紅霞笑著說:“鳳嬌想給你敲敲警鐘。”
我們都被紅霞的這句話給逗笑了……
隨後,我騎著腳踏車子就來到了餘寨派出所。
我扎腳踏車子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小齊,我給他說了來意後,他就把我領到所長辦公室裡。
小齊笑著說:“所長,你來客人了。”
雷心正抬頭一看是我,他連忙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外面說道:“大哥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嗎?”說著,他拿起茶杯就給我倒茶。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辦公室後就問他:“心正,你們昨天晚上在閆寨是不是抓了一個叫大壯的男子,他們因為喝酒發生了爭執打架了。大壯把那個叫塗軍的給打傷了,大壯是董支書的侄子,支書的意思是想私下解決,先別把他給送到局子裡面去了。”
雷心正說:“董支書上午也來過,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對方現在還在醫院裡,可對方他們還不同意私了。我們羈押的期限不能超過24小時,到時不是釋放,就是送走。不過,送到看守所裡也有調解的餘地。”
現在眼看就三點多了,還有幾個小時如果調解不好,就得把大壯送走了。想到這裡,我對雷心正說:“其實,那個塗軍,在閆寨也是個渾頭,混混,也幹了不少壞事,也挺招人恨的。”
雷心正一聽,他立刻就問我:“是嗎?有這事?你現在回去讓支書找點被塗軍欺負過的人,整點材料天黑之前送過來。”
隨即,雷心正又吧小齊喊辦公室裡給他安排道:“你跟小黃你們兩個到醫院去,給塗軍錄個口供,順便再問問他在閆寨乾的有沒違法犯罪的事情,就是想讓他給大壯私下調解解決,讓大壯該賠的賠他。”
小齊點點頭:“知道怎麼做了……”說完,他帶著小黃騎著偏三摩托就向醫院駛去……
從雷心正的辦公室裡出來,我腦海裡一直在想著一個問題:雷心正要我給董支書說,讓他整一份關於塗軍在閆寨犯事或是欺壓百姓的材料,他的用意可能是用以毒攻毒,或是反制的方法給塗軍施加壓力,讓他同意跟大壯私了,這樣,大壯就不用往看守所裡送的了……
我騎在腳踏車子上還在繼續的想呢:原來董支書上午也到派出所裡來找過雷心正了,雷心正可能沒給支書指點迷津,所以,董支書回到家裡才一籌莫展的。
而我去找雷心正時,他的態度就不一樣了,不僅給我指了一條收集證據的路,還派了小齊小黃又到醫院給塗軍錄口去了……
從這一個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