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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將我像包袱那樣丟在地上,扯了黑布條,依舊是笑的和藹可親:「姑娘既然敢挑撥我們與天機門的盟友關係,必然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說完就離開了,老爺爺,你敢不敢不要丟下這讓人一頭霧水的話啊……
我打量這屋子,嗅了嗅,沒有過多擺飾,而氣味中隱約有血腥味。地上牆上卻看不到,想必是這裡曾流過血,卻又被擦拭乾淨後所致。想到這,我不由一咽。
過了片刻,屋外傳來腳步聲,聽聲響只有一人,只是那聲音太過平緩,幾乎感覺不到,驚的我冷汗直落,這人,又是個高手。
門悄然推開,只見是個身著冰藍色長衫的男子,長發未束,散發白皙脖頸,劍眉直入雲鬢。眉宇間是淡漠得近乎冷漠的神色,面上緊繃,不露一絲笑顏。卻是個十足的美男子,看的我花痴了一把。
不知這人是體力不支還是有病,門口到裡頭只是七八步,他走的歪歪斜斜,走到跟前,彎身看來,盯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白皙的手指忽然撩起我前額碎發,輕撥到後耳,嘆息一聲,眼神驀地幽怨了:「霜兒,你恨的是我,何必把整個風雨樓扯上。」
「哈?我歪了歪頭,霜兒是哪位,風雨樓是又是……等等,我頓時精神起來,風雨樓?那個勢力龐大門人遍地財力雄厚的大邪派風雨樓?
「唉。」他又嘆了口氣,摸摸我的頭,「怎麼?想裝作不認識我嗎?你知道我看見李滄把你的畫像貼的滿大街的時候有多擔心你嗎?我遲早要找到龍妙音,把她大卸八塊,竟然易容成你的樣子去偷東西,不可饒恕。」
我眨了眨眼,總算是想明白了,淡定道:「這位公子,我想你認錯人了。」
男子神色更是憂傷,握住我的肩膀,使勁的前搖後擺:「霜兒,是我,是我啊,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狠心!我當初確實是利用你偷《萬劍聖宗》,但是我後悔了,你偷了劍譜,可也偷了我的心啊!霜兒,霜兒!我錯了,你別假裝不認識我。」
手臂脫臼的我被他搖的痛不欲生,一邊快要痛暈過去一邊想著他說的事。萬劍聖宗……這不是前陣子鬧的紛紛揚揚的事嗎?華山女弟子程霜中了美男計,擅自偷盜劍譜,結果卻被美男拿到劍譜,卻被他一掌拍下懸崖,香消玉殞……
故事雖然很惡俗,但我還是拉著水行歌在茶館裡聽了兩遍,於是又被他嫌棄……扯遠了,我哆哆嗦嗦道:「我不是程霜,那大概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還有,你是哪位……」
「霜兒!我知道不該騙你,但是不要再演戲了!失散多年的姐姐……能不能不要看那麼多低俗小說,這種橋段早用爛了好嗎?」
我……我也知道這很惡俗但公子這是事實啊。到底又是哪個姐妹在坑我,我這是上輩子欠了她們嗎,為什麼又是我……嗚嗚嗚,還有不要跟水行歌一樣吐槽我看的小說……
他突然用力抱住我:「劍譜你拿回去,我跟你一起去華山,墨掌門要是不原諒你我就滅了華山。」
「……」語氣又大又霸道,華山到底是大門派,怎麼可能說滅就滅,我轉念一想,愕然,「你是……魚知樂?風雨樓樓主魚知樂?」
剛鬆開的手又啪的一聲把我抱了回去:「是,魚知樂。若你真的失憶了,我們再重新來過。」
我哭笑不得:「樓主,你能不能先幫我把胳膊接上,解開我的穴道,我就能好好跟你說話了。」
魚知樂幫我解開穴道,握了胳膊,嘆道:「霜兒,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把劍譜交給我後,就再也沒出現,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直到上月,突然探得李滄要滅我風雨樓,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誤會,而散播謠言的,據說是一男一女。我就讓長老去捉他們回來,結果沒想到那人竟然是你。」
我恍然,想起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