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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片刻,那令牌是誓盟令,唯有盟主能用:「李滄他……到底在忌憚魔教什麼。那邊不過是待的膩味了想來中原收收徒弟逛逛中原,李滄卻怕的雞飛狗跳,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十七哥笑笑,末了又蹙眉:「你怎麼知道魔教只是想來中原走走?」
我想了想,尋了個最恰當的說辭:「我跟他們教主是患難與共的朋友。」
十七哥頗為意外,又肅色:「以後不可再和他來往,否則只會惹火上身。雖說李滄意圖不明,但驅逐魔教勢在必行。你本就替龍妙音背了黑鍋,若再添個魔教,十七哥也沒有辦法保你。不行,待會你就跟我回南海。」
我還未答話,便聽見一人說道:「南海不能保她,魔教能。」
回頭看去,水行歌輕巧的出現在窗前。我默默吐槽他難道輕功好就真的可以把窗戶當門使了嗎……
十七哥臉色一變,右手匕首突現,剛要起身,我立刻拉住他:「水行歌不是壞人。」
水行歌也不走近,淡聲:「南海派抓到龍妙音的訊息外頭已經傳開了,很快他們就會找來,你護不住她。你既然聽從李滄,那你就該知道,無論你勢力多龐大,也要顧及在武林上的影響,而魔教不用。」
十七哥默然,狐疑看他:「你來中原不過兩個月,我怎能安心將小妹託付給你照顧?」
咦,十七哥,你這話怎麼讓我有種交付終身的感覺。
他又冷聲道:「那晚去擒拿你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可今日你從外頭進來我卻渾然不知,你的武功時好時差,該不會是練了什麼邪門的武功,更別想讓完全放下心來。」
十七哥這麼一說,我才想起,水行歌特別在意初一十五這兩個日子,每到這兩天就不見蹤影。仔細一想,昨晚正巧是初一。難道他真的練了奇怪的武功,這兩天會出現什麼奇怪的事讓他不能見人?
我驀地小跑到他面前,掀開他的右手袖子,前日還在潰爛的傷口,竟然全都不見了。膚色如常,白淨不見一點傷痕。我愕然抬頭看向他,只見他眸光一動,目光微微迴避,並不看我。
上次他傷了腳,莫名的好了。如今傷了手,又莫名的好了。
我拽著他的手黯然神傷,丫丫個呸,我也要練這種邪門的武功!我也要受了傷能自然恢復!求臉上的傷天然痊癒啊!
他不說話,我也不便問他,過了許久,忽然聽見十七哥恍然大悟的聲音:「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如此一來,我就能放心了。水教主,麻煩你照顧好我家小妹!」
我和水行歌莫名其妙的看他,瞅著十七哥那一臉欣慰吾家有妹初長成的樣子,我艱難道:「不是……哥,我和水行歌不是那種關係……」
「以後要是他欺負你了,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替你做主的。」
「你聽我說……」
「快走吧,那些王八蛋很快會找來了,還有,生了外甥一定要告訴我!」
我內心原地滾了三圈,你聽我說,你聽我好好說一句!
十七哥不聽,已然陷入「我有個妹夫而且還是魔教教主真是神清氣爽啊」的臆想中。我和水行歌相覷一眼,萬般無奈,也懶得解釋了。
十七哥命人拿了個包袱給我,沉甸甸的,我笑溢滿臉:「都是錢?」
「只是一點小錢,省著點花到西域應該沒問題。」
我偷偷瞄了一眼,黃燦燦的差點亮瞎了眼。
只是、一點、小錢……親哥,這根本不需要省著點花啊!你到底是過的多奢侈!
我樂的把包袱抱好,全然不顧水行歌那斜乜而來的眼神:「等找到了龍妙音,我抓她一起去南海山找你。」
十七哥輕嘆一氣,如兒時騙走我糖人那般,語重心長:「一路小心,要好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