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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脖頸離地很近很近,映在玻璃上,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鴛鴦,可只有綿綿知道,他一點都不溫柔。

他不停地咬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鎖骨。

綿綿被咬地疼死了,可她不敢反抗他,怕他又生氣,她只能隱忍地咬著唇,任由靳俞白兇狠地將她抵在牆邊,一遍又一遍地咬她。

她不敢和他說停,她知道她已經惹他生氣太多次,可他咬人力度實在太重,她終於沒忍住,小聲地哭出來,眼淚啪嗒啪嗒地落在靳俞白箍著她大腿的手臂上。

靳俞白咬她脖頸的動作滯住,掀起眼皮,視線落在她潮紅一片的眼尾上,他修長骨感的手指落在她出血的嘴唇上,眸底翻起暗潮,「委屈?」

綿綿眼睛紅紅的,她是真的疼,被他這麼一問,心底漲起幾分莫名的委屈來,可她不敢說,只能沒骨氣地在他面前,又掉了一滴淚。

她倉促用手背去擦。

卻越擦越多。

靳俞白冷淡地看著她掉了幾滴眼淚,倏然將她從懷裡放下來。

綿綿的腳尖踩上冰冷的水面,整個人被凍到縮了一下,可她還沒來得及適應,肩膀便驟然一緊。

靳俞白沉著臉,將她翻了身,讓她面向置物架。

兩人的距離依舊很近,綿綿能感覺到他噴在自己發頂的呼吸,很悶,也很重。

他的胸膛貼上她雪白的後背,寬大的掌心伸過去,惡狠狠地扣住她似玉的手腕,帶著她向前,放到了置物架上。

觸到置物架上的東西時,綿綿的心跳滯了一拍。

那是她忘記帶走的胸衣……

靳俞白摁著她的手,放在那件胸衣上,眸底有一閃而過的失控,他壓抑著,連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臉色有過痛苦的神情,他問她,「你知道我看見它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他的嗓音很啞。

那是綿綿沒有聽過的聲音,她愣住的那一霎,整個人又被他翻了過來,她猝不及防撞上靳俞白那雙深沉的眼。

他低眼看著她,眸底暗色沉沉,他骨感的手指兇狠地鉗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我他媽的快瘋了。」

綿綿大腦空白了那麼幾秒。

她很少聽見靳俞白說髒話。

她纖長的睫毛瘋狂地顫動著,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靳俞白一直盯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他箍著她下巴的力度越來越緊,漆黑的眸也死死地鎖在她身上,像是要一下子看進她內心深處去。

剛才抱她時,他身上的睡袍吸了不少的水,此刻正濕漉漉地黏在他的身上,領口大大地敞開著,他內裡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隱隱能看出有水珠貼在上面。

有那麼一瞬間,綿綿是懵的,分明淋水的是她,可現在倒像是兩人一起淋了水,一起狼狽地站在這個逼仄的空間裡。

她那雙小鹿眼就這樣懵懵地對著靳俞白。

無害。

無辜。

她看的不只是他。

她這雙眼睛,會濕漉漉地看向很多男人。

靳俞白在這一刻,眉間驟然翻湧起濃烈的戾氣,這種情緒他從未體驗過,那是一種不受他控制的情緒,他箍著她的下巴,戾氣逼人,「真實的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綿綿被他身上的戾氣嚇到,忍不住顫了一下。

肩膀上卻傳來很深的疼意,靳俞白狠狠地扣著她的肩頭,俯身,很深地吻了進來。

綿綿的後腰重重撞上鋒利的置物架,深入骨髓的疼意讓她一下子嗚咽地哭出聲來。

靳俞白卻依舊狠狠地抵著她,將她箍在那一寸天地裡,她的腰軟到似要在他掌心下開出一朵清純柔弱的花。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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