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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國雄琢磨他的意思:「宴院長打來過電話問起宴醫生的事?」
「到底是自己?兒?子,怎麼可能會不上心?」就是這上心,和?普通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和?期待有所出入,更多?的是害怕,當然宴瑞林怕的不是宴之峋在桐樓受了委屈或不平等對待,而是他在分院給自己?惹事生非。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是生物圈的常態,同樣適用於職場規則,畢恭畢敬地送走直屬領導後?,許國雄第?一時間?將黃聖華叫到自己?的獨立辦公室,明?裡暗裡都在提醒警告黃聖華別再招惹宴之峋,口頭抬槓也不行。
「小黃,你也別怪我說得太殘忍了,但這就是事實,宴醫生有人撐腰,你沒有……你孤立無援的,再怎麼折騰,他也能過得好好的,沒準你會把你自己?折進去。」
黃聖華心裡一咯噔,正?要?不情?不願地低下頭應聲好,許國雄補充道:「嘴炮也別了,有些氣和?不甘心,只能受著再咽進肚子裡。」
黃聖華咬牙應下。
年?夜飯照舊定在距離星河廣場一條街之遠的元泰大酒店,科室除了兩個需要?值班和?另有安排的醫生外,全都來了,宴之峋是最後?一個卡點到的。
菜還沒開始上,包廂裡只有走調到太平洋的嘶啞男嗓,是黃聖華忘我地握著麥克風在唱《死了都要?愛》。
一曲結束,黃聖華才注意到宴之峋,連忙招呼道:「宴醫生你可總算來了,想唱什麼,我這就幫你點上。」
在許國雄的施壓和?長達一晚上的自我反省規劃後?,黃聖華已?經認命,事事比他優秀的宴之峋不僅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公子哥,相反還是他必須捧在手心用心呵護的嬌弱巨嬰,自己?要?還想往上爬,就不能跟他對著幹,打好關係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宴之峋窺探不到他變化如此之大的心理行蹤,只覺他這一刻諂媚的嘴臉看?著分外礙眼,當下甩了個冷臉過去,想到一會還有問題要?同他打探清楚,才稍稍收斂。
「我不唱。」
黃聖華說那行,「那我就繼續了。」
歌還沒切上,服務員推開包廂門,端上來幾盤冷菜,許國雄出聲:「歌放放,先吃飯……自己?隨便找位置坐。」
飯桌上,在幾個碎嘴的主導下,場子一直沒冷下來,插科打諢的笑?聲此起彼伏。
宴之峋充當背景板,沒去湊他們的熱鬧,熬到用餐結束,黃聖華又是第?一個去點了歌。
不知道是誰,加了幾瓶白酒,自帶的紅酒倒還有餘。
又一波的酒過三巡,加上紅、白攛著喝,後?勁十足,酒量再好的人也難免被酒精燻到飄飄然,半清醒半渾濁的意識下,多?少開始口不擇言,年?齡資歷大的那幾個甚至聊起自己?風花雪月的往事。
許國雄沒搭腔,在一旁漫不經心地聽?著,結果不小心多?喝了幾杯,他酒量不太行,醉得最快,和?那些拿情?|事當談資的前輩一樣,一喝醉,立馬變了個樣,在掉書袋和?侃大山之間?來回切換。
他其實很少在科室提及學術方面的事,不顯山不露水,活得極其低調,但以他的年?紀,能坐到科室主任這位置,沒兩把刷子是無稽之談。
沒幾分鐘,獨角戲就唱到了自己?十餘年?前是如何跟在被譽為江城一刀的醫生身後?完成?一臺高難度腫瘤切除手術上。
宴之峋聽?煩了,換了個更加偏僻的角落,幾分鐘後?,等到上完洗手間?回來的黃聖華,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對上,黃聖華心裡有預感小少爺是有什麼事要?找自己?,於是腳尖一拐,湊了過去。
宴之峋不想和?他拐彎抹角,乾脆利落地直入主題:「上次你說的發生在二十五年?前的連環殺人案具體是什麼情?況,跟言——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