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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個北臻兵卒登時圍了上來。
營帳前,我和於世兩人應對,與這夥人打得不可開交。
那副將則趁機,提著一壺酒,衝進營帳裡,逮到木槿就將其往外拖。
木槿反抗,他就狠狠甩了木槿一個大巴掌。
將人拖到帳外還不算,那副將還將酒壺裡的酒水往木槿的臉上倒,一邊倒,一邊發出刺耳的大笑聲。
熟悉的場景和笑聲,喚醒了兒時那些噩夢般的記憶。
眼前的人,與當年那個殘暴的父皇身影重疊。
父皇醉酒後也曾這般虐待過母妃,令人遍體生寒的笑聲,還有用酒水澆人的樣子。
異樣的情緒在胸口翻騰,遺忘了許久的恐懼、憤恨再次浮出水面,掀起情緒的巨浪,讓我恨不得上去殺了那副將。
正當我急於去救木槿之際,卻苦於身前幾名兵卒的纏打時,一把紅纓長槍突然橫刺過來。
眼見長槍微微一顫,重重地彈打在那幾個兵卒的臉上,疼得他們捂著臉喊疼。
轉身看去,助我者是魏馳。
來不及多想或者道聲謝,我轉身朝木槿那邊跑去。
手中緊握的樹枝揚起落下,狠狠地抽在了那副將的嘴上,留下了一條狹長的血痕。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笑聲。
我讓他笑!
那副將騎在木槿的身上猛然怔住,捂著嘴,滿眼憤怒地看向我。
他拎著手中的酒壺,起身,然後腳步踉蹌地朝我砸來。
“敢抽本副將,活膩......”
我偏頭躲過,同時朝那副將又逼近了一步。
他張嘴說話,我就用樹枝狠狠抽下他的嘴。
兩條血痕在他嘴上交叉,好像抄家時貼在府門上的封條。
那副將徹底被激怒,一聲怒吼,就要朝我撲來。
若是正常對戰打架,我或許要和對方糾纏廝打一番,但眼前這副將醉得步子都走不穩。
我眼疾手快,偏身躲過他朝我揮來的第一拳,旋即借勢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將人狠狠地踹倒在他身後的那團篝火中,震起火花一片,熱湯四濺。
只是可惜了那鍋臘肉魚湯鍋。
我才喝了兩碗。
副將後背的衣衫燃起了火,臉上也濺了一鍋的熱湯,捂著臉,躺在雪地上滾來滾去,疼得吱哇亂叫。
超大的動靜,卻讓周圍都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地糟蹋人的,在其他質子營帳裡行不苟之事的,還有那些躲在某處坐視不管的,都開始圍觀起了我這邊的熱鬧。
當著無數雙眼睛,我走上前去,騎在那副將身上。
那副將身強力壯,幾欲將我甩下。
樹枝在我指間迅速翻轉跳躍了一圈,最尖銳的一頭,對準那副將的側頸,我威逼他不許亂動。
看著那雙滿是驚恐且難以置信的瞳孔,我扯唇笑得囂張。
“本世子......許久沒殺畜生了。”
話落,我緊握樹枝揚起,正當要下手時,一雙修長冷白的手突然抓住了我手中的樹枝。
“他是北臻的副將,不是一般的兵卒。”
魏馳在旁提醒我,聲音不緊不慢。
我抬眸看他,對上了那雙如古井般幽深沉靜的眸眼。
理智迅速回籠。
可還是忍不下那口氣。
我鬆開了手中的樹枝,轉而拔出那副將別在腰間的匕首。
手起刀落,幾乎是擦著他的脖頸,將匕首擦在了雪地裡。
然後咬著牙根警告那副將:“我的人,不許動,再敢動一次,別以為本世子不敢宰了你。”
雖然這是北臻的地盤,身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