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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陸驍怔了怔，「什麼意思？」
付澤也不知道陸驍能不能懂他的意思，索性說得直白了點：「就是問你有沒有接過吻？」
陸驍臉有點紅了，隱約能預感到付澤想幹什麼：「沒有。」
「那你要不要跟我試試？」付澤盯著他認真道，收縮內扣的手指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
陸驍聽見心臟砰砰直跳：「行啊。」
蹲著不太好操作，倆人站起身。
陸驍比付澤高半個頭，他嚥了咽口水：「那我開始了啊。」
「嗯。」
陸驍俯下身，眼神飄忽，就是不敢看付澤的眼睛。
越來越近，陸驍都能看見付澤臉上微小的絨毛，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他的嘴卻忽然被付澤捂住了。
付澤掌心很軟，陸驍眨眨眼，聽見付澤說：「要不先去買點口香糖？」
陸驍直起身，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嗯。」
於是倆人開始往外走，走著走著陸驍停下了，付澤回過身看他:「怎麼了？」
陸驍皺著眉頭，冷不丁冒出一句:「這裡離超市還有好遠。」
付澤:「那怎麼辦？」
「要不，」陸驍眼神又看向一邊，「先就這樣試試？」
付澤思忖幾秒，道:「好吧。」
付澤走到陸驍面前:「你頭低下來點。」
陸驍低下頭，嘴唇輕抿著睨他。
付澤湊上去，兩人大眼瞪小眼，不動了。
風從耳邊掠過，小貓叫喚了兩聲：「喵嗚喵嗚」
付澤右腳往後挪了一小步，唇上還殘留著陸驍溫熱柔軟的觸感。
初吻就這樣給陸驍了，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我」付澤頓了頓說，「我也沒接過吻」
陸驍舔了下唇，明明緊張到不行，卻食髓知味道：「再來一次唄。」
「好啊。」付澤說。
陸驍這次捧住了付澤的臉，緩慢靠近，付澤緊張得睫毛都在顫抖，陸驍卻突然停住了。
「你要不然先閉一下眼？」
「哦，好。」付澤急忙閉眼，看不到後，觸感變得更加敏銳，陸驍的手指在輕微顫抖，股股氣息撲面而來，與他的呼吸融為一體。
接著，唇瓣貼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付澤不由屏住了呼吸。
持續了大概十秒，嘴唇被人輕輕咬了一下。
付澤背脊一麻，電流從腳底躥起，直衝腦海，耳邊全是震耳欲聾的心跳。
他條件反射地睜開了眼，直直望進了陸驍的眼睛。
「」
陸驍雙瞳極深，像望不到底的深淵，拼命把付澤往裡吸。
腳踝纏上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付澤往下瞥了一眼，小黑貓正扒著他褲腿，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好奇地打量他們。
付澤與陸驍拉開距離，面紅耳赤，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貓，視線都找不著落處：「你，你怎麼不閉眼？」
陸驍喉結上下滾動：「忘記了。」
「那你咬我幹什麼？」
過了半晌，付澤才聽見陸驍的回答：「我沒咬你。」
「你明明就咬了。」付澤摸著自己的下唇，觸感還在，痕跡卻一點沒有。
「我那是」陸驍神色變得古怪，又漲紅了臉，鼻子裡撥出一口氣，「算了。」
「付澤，」陸驍特別認真地對付澤說：「你得對我負責。」
付澤愣了一秒，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陸驍皺眉：「你猶豫了。」
付澤：「」
「你都親過我了，必須得負責。」陸驍變得無賴，表情卻一本正經加嚴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