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上追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在說什麼?死的活的我不關心,請你下車!」岑連敬李常德是長輩才客客氣氣,可這人偏說些挑撥離間的話。
在路上是這樣,回到瑜縣也是這樣。
是想把瑜縣貨運拆散,然後壯大他長豐貨運嗎?
李常德也不惱,慢悠悠地說:「你爸是我救命恩人,如今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你兩條命,是真心為你著想,我的話你細想想,想通了,再問我,隨時恭候。」
說完,不再磨蹭,開了車門跳下車大步離開。
債是死人帶來的,死人還活著?
什麼神神叨叨的話。
常德,常德,恐怕未見常常有德。
蠱惑人心有一套。
-
特別備註:
觀音靈簽第28簽,全簽引用(只為劇情服務)。
作者有話說:
有魚魚在看麼 想求求評論呀(′°w°`)
第33章 存疑
從初夏到盛夏,岑連在瑜縣與何來往返八次,眼見著高原遠山上的雪化,露出淺黃色裸露的山體岩石,他像是一個季節旅行者,2900公里看遍了春夏冬三時之景。
輪換駕駛時,若他還有精神,便拿手機將路上風光記錄下來,再用剪輯軟體拼接後發給陶承顏。
看,雪山的雪化了,現在能分清楚是雲還是雪。
彼時陶承顏輾轉於各個影視基地,一手舉手機看岑連的影片,一手懟臉舉起小電風扇,身是熱極和悶汗,但眼睛看到的卻是一片清涼甚至有點冷。
頗有望梅止渴的意思。
古裝劇無論冬夏都是這些行頭,偶爾還有反季拍攝,冷時拍夏天,熱時拍冬天,只能看演員的承受能力了。
中場休息的時間不多,陶承顏簡單回了岑連一個笑臉,然後把自己的囧樣拍照給了他。
實在沒有形象,戲服下擺從中間分開,分揶進兩側腰帶,裡邊只穿著一條短褲,朝著風口吹風。
陶承顏快熱熟了,偏偏後背還抵了一人乘風。
他用胳膊肘推了推慎夏:「朋友,熱呢,遠些遠些。」
慎夏默默將手上的小電風扇開到最大檔,聽著並不靜音的嗚嗚聲響,垮起臉:「我的戲份明明不重,為啥也要和你一起遭這罪,我想姐姐了。」
「你不是早上才電話過嗎?」陶承顏和慎夏熟起來,偶爾會和他打趣幾句,「自己說要和我學演戲,現在好好背,待會兒可別又被邊老師卡了。」
慎夏嘆了口氣:「我是真想摸魚,哪知道你太能捲了,我繼續背吧,大熱天火氣燥,腦袋裡的豆腐渣全流出來當汗水了。」
陶承顏低聲笑了一下,將手中的小風扇舉高,正好可以吹到慎夏的後脖子。
在壓力中成長,這兩個月,陶承顏身體力行踐行了這幾字箴言。
《無謀之謀》就其劇本而言,是演員極難碰到的好本子,參演的實力派一個比一個強,業內有句話是無謀之謀擼獎專用,而陶承顏在整個劇充當的角色是攢局時資本投資,播出時流量賣座、招商,不然就算商歲末塞投資再多錢,也不會把二番如此重的角色給他。
慎夏說他卷,其實他自己並不這麼認為,這麼有實力的劇組,不抓緊學、看大佬演員的表演方式,以後就再難碰到了。
加之張琴近來不再抓他劇本研讀能力,更多是提問他觀察所得,讓他透過自己與自己交流的方式剖析蘇睢這個人物,無形之中,又加了一層壓力,腦子沒有完全放空的時候。
他好像有些進步,至少那些傲氣實力派看他的眼神不再像是看一個花瓶。
進步還不夠,仍需努力。
「顏哥,我覺得你這樣會不會太給自己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