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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種被引爆的感覺一點不陌生。因為盧思薇經常在他面前,突然間風度盡失。
她很關注的事情,他總是隨便給個理由就搪塞過去。偶爾被他糊弄住,但大多數總有拆穿的那天。盧思薇朝他咆哮,他便如司芃赤/裸裸躺在床上一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想到的這一剎那,他是又想氣又想笑。
如果他不討厭敷衍盧思薇的自己,今日便也不能厭惡司芃的撒謊。除了覺得遺憾。遺憾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連花幾分鐘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都不願意。
二十七年來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不是被無關人等忽視,而是在心愛的女人那裡,體驗到‐‐他沒那麼重要。他突然就轉過彎來了。他認可,也接受這樣的解釋。今日司芃所說的,他全都接受。
他本來就是隨心所欲的人,無所謂要真理和答案。不過是今天司芃非要把鋼琴抬起來,觸動他心底的某根弦。他曾想過,有什麼他不瞭解的東西,把司芃困在咖啡店裡。
那時他以為中心點是咖啡店。後來咖啡店歇業,他也就忘掉這種揣測。
今天重新想起來。人活在世上,就免不了要想事情。
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放棄的未必是百分之百,而是百分之九十九,尚有百分之一,她只會藏在心底。不深交,別人自然看不見。
本來人的心是能裝很多東西的,功名利祿,慾望雜念。通通都沒了,就剩那點小東西,想的太久念得太多,就必然無可抑制地龐大起來,佔據整個心。
小樓,或許和小樓有關的過去,對司芃而言,就是那百分之一,也是那膨脹的百分之百。他不應該強求她來分享,更不應覺得隱瞞是種傷害。
司芃始終把他們的關係的度把控得很好,她總是說,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這是你的事,我不介意,……。
是他,屢次地進犯。
&ldo;你還有什麼要問的?&rdo;司芃開口。
好多,畢竟這樣得罪人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只此一次,凌彥齊本來想開成審訊大會。現在一樣也想不起來。他只看著司芃。像一條魚,光溜溜地,任人擺布地躺在空氣裡,躺在他的眼光裡。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會覺得司芃為了隱瞞撒這麼大的謊,不明白。可是她已經改換身份了,要重新承認過往,並不容易。她的性格,也不會允許她輕易道出。她和凌彥齊相戀,她的依賴感也不強。她並不認為愛上一個人,要喪失自我。目前為止,過去是她自我的很大一部分。
這文中,我不想開任何的金手指。所有的行為,都是性格驅動的。
而且文案和簡介中,我都沒說這是個懸疑故事。寫到這裡,應該能看得出,我的主線自始至終,都是兩個人的性格和感情的交織。
真假花的身份最後會大白,結局要是大快人心,只不過是贈品。
人心的傷害,從來不是公正與補償能夠撫平。而是另一個人的愛與溫柔。
☆、065
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
‐‐顧城避免
司芃倍感不適,她的腳跟輕輕摩挲床單。凌彥齊看出了神。他也沒料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強的攻擊性。出息了,會綁女人了。
他走過來,伸手撫摸她的眉眼,又彎腰下來吻。
司芃熱烈地回應,唇舌都託付在他人齒尖,心裡卻是真正鬆氣。她巴不得要一場性/愛,就把這一切都翻了篇。她的過去已被埋葬。凌彥齊,即便是你,也不能想挖就挖。
吻得她唇色緋紅,凌彥齊才半撐起身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