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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後知後覺的想起趙貉已經消失一天了,想要打電話問一問, 發現時間不早便作罷了。
第二天醒來,她撥了電話過去。
那邊響了好一會,趙貉低沉的聲音才傳過來。
「青寒。」他說。
聲音似乎有些啞, 聲調依舊柔軟,她之前怎麼沒發現, 他同她說話時, 已經很久沒有以前稱呼「張小姐」時的刻板和威嚴了。
張青寒:「你的腿怎麼樣了?」
畢竟那日的寒潭是因為他跳的, 而他的腿根本經不起那樣的折騰。
「還好。」他言簡意賅道。
他這麼說話, 張青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今天不用來接我, 你休你的假吧。」
「好。」趙貉應了,「……最近幾天我就不過去了,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絡柴明。」
「我能有什麼事。」張青寒的情緒像一隻飄在空中的白氣球,她看著那個氣球漏了氣在慢慢下沉。
「沒什麼說的了,我先掛了。」
說完,她就結束了通話,眼睛瞪著還沒黑掉的手機,有些發呆。
另一邊,趙貉已經飛回了蘇南。
蔡氰的臉色非常難看,幾次進出趙貉的房間,看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趙貉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只不過一日的疼痛折磨,他便有些消瘦了。
好多年沒疼的這麼厲害過了,狠起來,兩針止疼藥打下去都顯得無濟於事。
「止疼針不能再打了,不管多疼,之後你都自己忍吧。」蔡菁惱怒地說。
趙貉:「好。」
蔡菁忍了又忍,想到昨天看到躺著拉回來的趙貉,話又憋不住跳出來:「你要是想做廢人,不用這麼捨近求遠!」
他這兩條腿,本來就脆的跟玻璃似的,平日裡都得好好呵護捧著,就怕一個冷風暴雨的給吹碎了,他倒好,自己往寒潭裡跳。
趙貉雙腿此時疼的都坐不起來,自然也沒有理由反駁,只是那雙漆黑的眸裡,倒是沒有一點反思的意圖。
蔡菁自然懂他,獨斷專行,做出的事就沒有後悔的,他的話也只當耳旁風了。
他一甩袖子,氣得走人了。
只讓林業敬來交代,「要是還想走,就乖乖躺著,實在不行就坐輪椅。」
他這麼複述完自己老師的話,小心覷著床上的男人。
趙貉輕笑,好似一點不為師父的張狂惱怒,他是第一次見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此憔悴的躺在床上,心生憐憫,再怎麼蘇南首富,終究也是個病痛纏身的男人。
誰料他還胡思亂想著,蒼白如紙,疲憊和無力感濃烈的男人卻是問了:「最快幾天能下床?」
林業敬心裡吸了口冷氣,垂著腦袋半天硬是不敢回答。
趙貉不來了,張青寒覺得她樂得輕鬆自在,總算能好好的拍戲和遊玩。
房睿卓看到她,卻是打趣:「怎麼情緒這麼低沉呢?不應該啊,這麼快就到情緒的第三階段了?」
張青寒眯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
房睿卓無辜地說:「好不好你自己知道。」
張青寒:「……」
十足的恐怖故事。
她生出一種越是用力反抗結果越證明自己確實這樣的無力感。
為了轉移思緒,她幾乎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拍攝裡,原本想空閒時間遊玩,到了最後也哪都沒去。
不知不覺,今晚就是最後一場戲的拍攝了。
明日將會離開這個小城的女人再次走進了酒吧,這之間她又和男人偶遇了幾次,她幾乎以為這是上帝的指示,只是到了最後,兩人最近的距離,還是那次酒吧角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