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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一挑,盛佳尋玩味地看著他。
徐然簡單拭完幾下,將毛巾還給侍應生。
「不去換一身衣服?」盛佳尋問。
酒會上時常有狀況發生,有些主人會準備幾套備用禮服。
徐然道:「不用了,我只是一個幕後打工的,不用太在意形象。」
盛佳尋聳聳眉,伸出手:「請你跳支舞啊,就當賠禮了。」
徐然頓了頓,彬彬有禮地執起那隻纖白漂亮、染著酒紅色指甲的手。「我的榮幸。」
三個小時後,酒店房間裡,盛佳尋裸著美背坐在床頭,把掉在地上的手機摸起來,給司真撥去電話。
司真剛睡了一陣,被她吵醒也沒不耐煩,好脾氣地問:「佳尋,有事嗎?」
「鼻音怎麼這麼重,感冒不是快好了嗎。」盛佳尋問,「吃藥了沒?」
「吃過了。」司真坐起來,拿起床頭的體溫計,伸進耳朵裡測體溫。
「那你早點休息,」盛佳尋說,「我剛才看到學長了,他……」
背上忽然被吻了一下,一雙手從身後纏上來。盛佳尋聲音一停,接著毫無起伏地道:「你快睡吧,我先掛了。」
她掛了電話,轉過臉看向身後的男人。
徐然趁勢將她壓在床上,盛佳尋配合地抬起雙腿,一邊捏住他的下巴:「寶貝兒,你不用這麼敬業的。」
動作滯了一瞬,徐然看著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一時分不清她是將自己當成了牛仔,還是看出了什麼。
灑酒是他故意,但後續的……
燒退了點,司真沒什麼胃口,起床給自己煮了碗麵。
佳尋說看到學長了,她都沒來得及問她在哪裡。
睡完一覺醒來,發覺身邊沒人,竟然有些不習慣了。這些日子不管再晚,喬赫都會回家,哪怕只能睡上幾個小時。但司真醒來時總能見到他。
有點想他了,她想打個電話給他,又怕自己這鼻音惹他擔心,想了想還是自己先去睡了。
頭還疼著,前面又睡飽了,這會兒翻來覆去睡不安穩。
不知過了多久,後背忽然貼上一個懷抱,昏昏沉沉地感覺到喬赫在吻她,她伸手去推。
「我感冒還沒好。」
「沒事。」喬赫聲音很低,說完又低下頭來吻她。
也許是太想他了,也許是生病了沒力氣,司真軟綿綿地推不開,被他一勾就掉了魂兒,之前堅持的不要傳染給他也忘記了,毫無原則地張著小嘴迎合他。
被他抱著親著,太舒服了,她就犯困了,迷濛了一會兒又清醒,便發現自己的粽葉又被剝掉了。
這一個月來每天晚上他都要摸來摸去,司真都習慣了,就沒阻止,哪知這次他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及時停止,忽然拽住她最後一片小粽葉,往下扯。
司真嚇得一下子醒透了,忙雙手護住。
她口中嗚嗚嗚想說什麼,嘴卻被堵得嚴實。喬赫深深吻著她,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他的動作不算蠻橫,沒有用暴力,害怕嚇到她,卻持之以恆不肯放棄。
司真堅守著底線,急了就拿腿頂他,反被他緊緊壓住。
你來我往你爭我搶。
拉鋸戰持續了十分鐘,喬赫終於敗下陣來,鬆開她,伏在她肩上沉重地喘息。他脖頸上筋脈突起,極力忍耐著。
司真臉都憋紅了,正要說什麼,他翻身下床,逕自進了浴室。
翌日早上,她醒得晚了一些,睜開眼睛時喬赫已經收拾整齊,準備出門。
她揉揉眼睛,裹著被子坐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起晚了,你去陸壹那裡吃早飯吧。」
她鼻音還是很重。喬赫走到床前,俯身在她頭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