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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親眼目睹定光劍從中裂開,法器與神魂之間的聯絡強行斷開,神識傳來一陣一陣疼痛,眼前漸漸出現許多黑色團暈。
再也沒有餘力抵擋迎面而來的劍氣,使得那一劍殘餘的劍氣迎面而來。
那被劍氣劃過身體的痛感,有些熟悉。
在落地時的痛感傳來之時,她想起了,是在上次秘境中,也有過同樣的遭遇。
只是兩者完全沒有對比性。
後者的劍氣只是劃過面板表面,與前者幾乎見骨完全沒有可比性。
她想看清腦海中的那道有些模糊的劍痕,卻像是有一層薄紙糊在眼前。
無論怎樣尋找記憶中那處的畫面都是如此。
身上血肉在靈氣修復與劍氣破壞之中保持一種平衡,顯得她此時格外狼狽。
記憶模糊又怎樣?看不清又如何?
她的感受是真實存在的,騙不了人的。
在一片黑暗中,陳最憶起那些日的種種感受,沉浸在其中。
三日直視劍意的酸澀脹痛、劍氣刺破血肉深入骨髓的疼痛、耳邊劍氣劃過的轟鳴聲、內心的震撼感與嚮往之意。
……
一旁的安宜修連忙起身朝著師妹落地之處而去,只是還未到盡處,便被一劍襲來掀飛出去。
徐明嘴角掛著一抹笑,任誰都能看出對方心情很好,吐出的話卻很是冰涼:“你師妹可還沒有完成約定,就想把人帶走?”
“大庭廣眾之下,築基修士欺負練氣不夠,將對方劍毀去不夠,還想斷他人修途,就算把我們殺了,凌雲宗長老也不會放過你等。”
對此,徐明眼睛微眯,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會動手殺你們,再加上若是我開始網開一面做出這個約定,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同我說話?”
“既是約定,那麼雙方便要遵守,在場這麼多人都可作證,可沒逼著你們應答,那我便大發慈悲再等半刻鐘。”
安宜修有些沉默,該說不說對方是能抓住重點的,有這約定在前,就算對方以修為壓人,那也沒辦法。
怨天尤人嗎?
說到底修仙界本就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就算對方得逞離去,後面師門出手,那又怎樣呢?
人死將滅,不能重來,一切種種只能消失在歷史的時間長河之中。
就在此時,城中一道人影抱著劍匣朝此處飛來,正是褚焱。
他進城之後將舅舅安置好後,便去取存放之物,立馬將其中的信物啟用,便朝城門處一路趕來。
只是離城門越近之時,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中生出。
尤其是在看見近處被掀飛在地的安宜修,以及不遠處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陳最。
褚焱臉上本就面無表情,見此薄唇緊閉,顯得更加生人勿進。
他快速朝著坑中躺著之人而去,但比他更快的是對面一位練氣十層修士。
毛二還正想著甲使的脾氣越發怪異了,但他好歹也接觸過幾次,也琢磨出對方的意思。
甲使不出手殺他們,但他可以啊!
這樣凌雲宗的人也將此事扣不到甲使頭上,果然混上甲使的一個比一個老謀精算。
尤其是看到目標人物之一的那人從城中出來,不用前方之人多說,他便向前攔下。
而另一位練氣十層則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就一個練氣七層的毛頭小子,還需要他出手?
褚焱垂著眸看向前方不遠處躺著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晦暗,抬眸看向前方。
左手抱著劍匣,右手將身後揹著的黑劍抽出。
熟悉的重劍握在手中,這幾日的憋屈在一劍一劍之中揮出,一劍比一劍重。
毛二則沒有料到對方是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