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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談?他們家人玩兒挺刺激啊?”梵隕河看見不遠處和陌生女子說話的江遣,忽然壞笑,心思飛走了:“行,那我下午動身,先掛了。”
不遠處,江遣正和偶然遇上的文昕談著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就聽見清磁俏皮的女聲插話進來:
“哦~莫?哈嘍呀遣哥,約嗎?”梵隕河走著走著就踩著高跟鞋學起了模特步,她徑直來到江遣身邊親暱挽上了他胳膊。
江遣:“……”
文昕從懵逼到一臉震驚,她打量著這突然冒出來的絕色美人兒,看看江遣又看了看他身旁的梵隕河。三觀盡碎,顛覆了她對江遣的認知:“江遣!你竟然揹著小白光明正大將小三帶進了基地?!信不信我上報鄭軍長讓你自此革除軍籍?!”
“我揹著……”江遣就知道是這麼個誤會法,他好笑瞥了眼還挽著他胳膊的梵隕河:“很好玩兒?”
梵隕河笑吟吟的,立馬鬆手:“呀!普通同事啊?我還以為你揹著媽媽有了別的女人呢,不好意思啊這位姐姐。”
江遣戳了戳她腦袋,被梵隕河逗笑出聲來:“輩分亂哪兒去了?文昕阿姨。”
“噢噢噢!不好意思姐姐……啊不,阿姨?不過叫阿姨是不是太不禮貌啊?”梵隕河眨巴著眼睛看著文昕。
文昕:“……”上一次這麼尷尬似乎還是將旅途認成了江遣兒子,這回更離譜了。她乾笑著,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沒……事兒,阿姨眼瞎了,應該是阿姨對你不禮貌了。”
梵隕河笑了下,方才正經起來:“文昕阿姨好,我叫梵隕河,或者你可以叫我阿桑,這是當年我爸媽臨時給我取的小名兒,今年二十三了。”
文昕應了聲好,又反應了許久才發覺不對勁:“不、不是?你……浩浩姐姐?”她看向江遣:“小白當年……”
江遣笑笑:“回頭你可以問小白,文姐,阿桑回來的事能低調就低調。”
文昕努力消化著這巨大的資訊量:“好,我知道,你放心我雖然神經大條了點還是管的住嘴的。”
江遣剛欲說什麼,手機在兜裡震動起來,他看了眼,旁邊走了走,接聽。
“江遣,立馬動身帶一隊人去禾橋,有人匿名舉報今晚會有不法分子在禾橋煙雲湖進行一場關乎跨境的巨大交易,剛剛我們派去的人已經得到證實。一但交易成了,邊境一帶的毒瘤活動將變得不可控。”
江遣沒問什麼,正經起來:“是。”
另一邊鄭止峰又道:“你到那邊之後會有我們的線人立馬和你進行任務對接。任務緊急,即刻動身!”說罷,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遣輕嘆,看一眼很快說到一起的兩人,轉身就走。
“爸。”梵隕河跟上:“帶上我唄?我順便去禾橋找旅途。”
江遣瞥了她一眼,笑笑:“訂婚戒都戴上了,該收心了。”
梵隕河笑笑,湊近了低語:“爸,你是不是看到過另一隻?曾經在梵星盞手上。”
江遣挑眉:“是,但你也看到了你小姑最後是個什麼下場。阿桑,你和旅途可別犯傻。”
“不會的。”梵隕河勾唇,笑得毫無負罪感。
江遣思緒卻飄遠了。若賀願還在,今年是她和梵星盞的第十五個年頭了吧?可惜賀願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到底什麼身份。
這一事業太過艱苦,他們老江家這一生都在拿命探未來的路。
……
冗長繁雜的午宴比晚宴更讓人感到興致索然,旅途倚靠在角落裡的沙發上,手裡輕輕晃著杯紅酒,他卻有些困頓了。
“老叔,爸爸叫你過去。”旅澤棲遠遠抱著ipad走來,往他叔身旁一坐,開始頭也不抬玩兒遊戲。
“嗯。”旅途懶洋洋掀